这儿强词夺理,可来日口口相传,天下人也会知道你们的恶行,除非今日你将我们杀了!”
“哦?文太师真是善解人意呢!晚辈正有此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反陷害
“哦?文太师真是善解人意呢!晚辈正有此想法!”朝远侧目而视道:“只是晚辈怕弄脏了自己的手!”
文家的人一愣,脸色瞬间白的像一张纸。
文太师张皇失措,以至于说话都有些姐姐巴巴的:“你……你……想做什么?”
“进来吧!”朝远无视文太师的话,对外头轻轻喊道。
我向门外看去,只见门外进来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穿着件官服,瞧着应当是个太医的模样。我觉得奇怪,朝哥哥瞧去,他对我点了点头,拍拍我的肩膀。
“周太医?”太后大惑不解的看着这个叫周太医的男子,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周太医不答,只是弯着身子,低着头。
“去看看文公子中了什么毒?”朝远这时说道。
“是。”周太医走到文松床前,刚刚的大夫已经给他针灸完,将他躺平在床上,周太医将手轻轻按在文松的手上。
稍过片刻,道:“文公子这是中的鹤顶红之毒!”
“怎么可能?”文家的人和太后还没有说话,一边的大夫就急了,“这中的明明是砒霜之毒,要是鹤顶红之毒,早就死了!”
“中的的确是鹤顶红之毒!”周太医肯定的说道。
说完,又狠狠的瞪了那大夫一眼,给他使了个眼色,“这位大夫不要多说话,本官行医数十载,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这就是鹤顶红之毒!”
那大夫迟钝了一会儿,额上冒出细细的汗,再环视了四周一番后,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道:“许是草民医术不精,似乎,似乎文公子中的就是鹤顶红之毒,既然,既然,有太医诊断,小民,小民就告退了!”
说完拔腿就跑,可才跑到门外,又惊慌失措的退了进来,胆怯的站到房间的边角里面。
这个时候,文家的人和太后没有一个敢开口,众人方寸已乱,大约只有文太师还尚存一点理智,说道:“看来凶手另有其人才是!”
“给我在整个文家搜,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谋害文公子,陷害我妹妹!”朝远对他身边的一个护卫说道。
“是。”护卫急忙退下。
接着门外一阵井然有序的脚步声响起。
稍过片刻,一个护卫匆匆来报,将一个药瓶举在手里,道:“大少爷,搜到了!”
文家的人面面相惧,惴惴不安的望向朝远。
“哪里来的?”朝远问道。
“启禀少爷,是从文公子房里云姨娘那儿搜来的!”护卫道:“人已经被我们押到门外了,请大少爷指示!”
文家的人皆是松了口气,只有本来还躺在床上装死的文松,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虽然我估计没吃太多砒霜,但到底还是吐了几口血的,身子微微还有些颤抖。
“不是的,快快放了小云!”文松大声的喊道。
“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抵赖的!”朝远平静的说道:“文公子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不是小云做的!”文松紧张的说道,“是我,是我,自己吃着玩儿的,不行吗?”
“这真是无稽之谈!”朝远将头一扬,拱手朝向太后,“还请太后定夺,如何处置这毒妇才好!”
“太后娘娘,姨妈,求求你,真不是小云做的!是我自己吃着玩儿的!”文松跪到地上,大声的嚎叫着,“您知道的,不是小云做的,姨妈,求求你了!”
“请太后娘娘定夺!”朝远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