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电话线,说“好吧,自己注意点安全”
陈青挂了电话。
这天孟秋雨去厂子的铺面拿东西,刚拿好准备送去给张天元。曾雨红凑过来,跟她耳语“你知道陈青走了不?”
秋雨点点头。
曾雨红又低声说“她也太不仗义了,自己找好了门路,自己走了也不拉扯拉扯姐妹,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不?”秋雨摇摇头,满脸疑惑。曾雨红挤了挤眼睛,再凑近点说“去了王国华表弟的公司,陈万程记得吧?”
“记得,也许是个好机会,比这里接触到的人能多一些”
曾雨红玩味的笑笑“你知道什么呀?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她哪是靠自己进去的。”
“怎样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自己喜欢就好了。我们也不用干涉那么多,没必要,多关心关心自己。”曾雨红心再大,也听出来这后面两句是说给她听。
她笑了一声,说“也是,轮不是我们操心,嗨,我这人,就是喜欢嚼舌根子,有的没的,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秋雨本打算走,转过头来说“好,那你好好说说,让你痛痛快快的说”
“不说了,说多了惹人厌,你现在是看不上我们了,我知道”
秋雨将东西放下,深吸了几口气,问“我是哪里看不上你了?就两个月没见,你怎么就会动这些心思了?”
“我可没动什么心思,这事儿大家也都看得到,王乾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以后别老跟王乾呆一块儿,口蜜腹剑的人,迟早给你带坏了”
曾雨红红了脸“谁老跟他呆一块儿?陈青说的吧?”
未待秋雨开口,曾雨红又说道“得,本来不打算提她那点儿破事,告诉你得了,她,她跟王国华好上了,搬到那老小子的房子里去了,人家现在是金屋藏娇”
孟秋雨听到这话,眼睛都直了,半天不吭一声。“这是真的?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他俩手拉手上街买东西被我跟王乾看见,红口白牙的,我还能瞎说吗?”
秋雨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门框上“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我一个人也许真能看错,我跟王乾两人四只眼睛都看见了,真真的。在簪花路卖玉器的那店铺前面。她那天穿了个绿衣服,男的穿的黑T恤。那车,分明就是王国华的车”
秋雨听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震惊,有茫然,但更多的是不解。她拍拍曾雨红的肩膀“行,这事儿我们知道就行了,你别四处说去。”
曾雨红嗤了一声,“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谁愿意天天说”
“那就行,我从日本带了些礼物给你,明天给你带过来”
曾雨红这才笑道:“还是你想着我!明天别忘了”
这天下午,张天元带着孟秋雨见一位马来西业的客人,是位华侨。听闻此人拥有的是当地纺织业的龙头企业。张天元不敢怠慢,订好了饭店,又叫了一辆车,亲自去接他。那老头子十分谦虚和蔼,普通话说得非常不错,健谈,且爱讲笑话,言语里面偶尔夹一些英语和马来话。说到开心处总是哈哈大笑。那笑声自腹腔发出,震得孟秋雨耳朵嗡嗡的响。
老先生说起自己曾在日本留学,爱吃寿司和饭团。爱上居酒屋喝清酒。爱过一个正当好年华的日本的女子。秋雨接起来说“是啊,日本十分的不错,风景好,人礼貌,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便是东京大学的学生们,他们身上总散发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慢。”
老先生又哈哈大笑,抿了一口酒,抬起头,仔细打量孟秋雨,说“小姑娘,你多大了?”
“今年20了”
“真羡慕你啊,真年轻。我那时候也就这个年纪。年少轻狂。你说得对,他们傲慢,因为他们有资本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