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在想一句话。”
“什么话?”
王画一把将她抄起来,这个赤着身体,不要冻坏了,把她抱到床上,王画也没有客气,反正现在也那么回事了,他也来到床上,将她主动地搂在怀里,用手抚摸着她光洁滑腻的后背,说道:“最难消受美人恩。”
“二郎,我喜欢你,”说着李裹儿再次缩进他的怀里,但小手儿划啊划的,握住了,说道:“我不负你,但你若是负我的话,我就命人将它掐断了。”
这一句说得很霸道,也隐隐流露出她的本性。但王画并没有生气,因为他感到她这霸道中也饱含着浓浓的深情。他紧紧的将她搂着,两个人默默地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李裹儿才从床上爬起来,将墙壁上的一根笛子拿过来,说道:“二郎,给我吹上一曲吧。”
“好,”王画接过笛子,吹了一曲《凤求凰》。
听着悠扬的笛声,李裹儿都听入了神,她伏在王画的怀里,只是看着王画。
这一刻,这两个人有几份真情,两个人都不清楚。
而一个身份尊贵,可是随时都有危险降临,夺去她本该有的一切。一个身份卑微,却必须要象一只缈小的飞蛾一样,投入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同样是前景不明。
可两个人这时都忘记了一切,一个安心地吹,一个安心地听。虽然两个人近乎裸身相拥,但在这一刻,两个人都忘记了**似的。
悠扬的乐曲声穿过了温暖的房间,在这个雪天里也洋溢着一种喜气洋洋的味道。
贺掌柜还在外面提心吊胆地为他们把风,可过了一会儿,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吹笛子?
一曲终了,天色渐渐黯淡下去了。
李裹儿黯然神伤地下了床,重新穿好了衣服。王画还帮她重新梳理了散乱的头发。虽然王画不是一个美发师,可他对美的欣赏,是无人能及的。他将她的头发束到耳后,但没有让头发束紧,稍微有一点绷散在耳朵前。李裹儿看到他居然折身为自己梳妆,咯咯地笑。一会儿她拿来铜镜,照了一下,还真很奇怪,经王画这一变,李裹儿似乎换了一逼模样,在妖媚中略带着一点儿清纯成熟的感觉。
王画让她坐下不动,再次帮她画眉。
其实梳妆画眉才是闺房的真正乐趣所在,这也是一个妻子最幸福的时光。渐渐地李裹儿也体味到了这种感觉,看着王画细心地帮她画着眉毛,心中再次升起了感动。
画完了眉毛,也到了离别的时候,李裹儿站了起来,与他再次相拥,说道:“保重。”
王画抱着她说道:“别急,听我为你唱首歌吧。”
说完了,他低声哼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听着王画略带沙哑感伤的声音,再品味着这首小诗中的含义,李裹儿再一次流下泪花。
王画反复地唱了三遍后,才说道:“记住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永远是我心情那个有些调皮有些善良的殿下。去吧,我送你。”
虽然这时候看到了她有些霸道的味道。但人也是会改变的,如果没有武家兄弟的怂恿,没有她母亲横刀夺爱,带头为她做一个榜样,难道她一定是历史上那有有野心,心肠歹毒的公主?
不管她以后会不会真的等自己,希望她看到这一段感情的份上,会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些善事,也许在她胡闹的时候会收敛一下吧。
“嗯,”李裹儿点了一下头。
两个人走出房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两个人都打了一个寒战。两个人还在默默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