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什么意思?我转动眼珠看着他,再看看小洛,小洛满脸痛惜,眼睛都是红的。
西门凉儿对他们两个说:“你们都已经三天没休息过了,现在人也醒了,你们快去睡一觉,我照看她。”
三天?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那两个人居然三天没有合过眼,难怪小洛眼睛是红的,夏箜篌看上去也很疲倦。
他们一走西门凉儿就去把手巾沾湿了,回来细细地给我擦了擦脸。又从窗边一只小炉子上取下煨着的粥,盛了一碗来喂我。她从来没伺候过人,不过心细动作又灵巧,我要不是身上疼得厉害,一定被她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过我没病的话她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你昏迷了三天。水米未进,不能吃得太多。粥里有药,味道可能有点怪。”她一勺勺地喂我,柔声说。
兽兽蹲在我身边抱着我一根手指头蹭来蹭去,响在我脑子里的声音异常激动:“你知道知道吗,你差一点就死了!好在夏箜篌通医术。你要是死了,我就又要回山里去了……”它说着说着像小孩子一样哭起来。
喝了点粥,我的嗓子终于不那么干涩了,勉强能发出声音。便问西门凉儿:“我这是怎么了?是伤势复发吗?之前好像没有这么重……”
西门凉儿端着碗望着我说:“你不记得了?那晚我睡得太沉。是被小洛和夏公子的声音惊醒地,我听小洛说,是你的伤势有反复,他给你注入了一些灵力想助你疗伤,结果事得其反,伤势竟突然恶化。夏公子说,最危险的时候。你的命就悬于一线之间。好在你身体底子好,终于挺了过来。”
这个版本明显不是真的。看来得等小洛和夏箜篌来了问问他们。
“我还得躺多久啊?”我比较关心五脏庙地问题。没喝那半碗粥前还没觉得饿,喝了半碗粥之后反倒饿得要命,可是万一吃饱了,就会有一系列后续问题……
西门凉儿笑道:“这个是夏公子说了算的,看你地恢复情况。”
我的身体的确是十分强壮的,即使伤得这么重,既使夏箜篌说我得再躺上几天,可事实上我第二天就能下地走动了。
我醒来的那天晚上夏箜篌陪着我,我问他我地伤是怎么回事,他说是因为小洛注入我身体里的那些灵力。本来按理说他的灵力极纯,对我是有益无害的,可是夏箜篌替我诊脉时,发现我身体里流转地那股灵力中,有一丝妖邪之气,却又不是正常地妖力。我想起乌云说过的,灵族人一直在制一种药,小洛后来也承认了,那种药,他也吃了?
我能下地走动后,出了房门一眼就看见小洛,他的神情有些忧郁,声音低低地问我:“感觉好些了么?”
知道他是为自己的一时失误而后悔难过,拍拍他的肩笑道:“你知道我身体一向都很棒的!”
西门凉儿笑道:“我就说小菜绝不会怪你,你偏不信。”
小洛咧了咧嘴角,笑得极勉强:“不是不信,只是……害怕。”
我们在门口正说着话,夏箜篌提着个药锅来了,我吃的药都出自他地手,不知道他这样地富家公子怎么会精通医术。不过他的药效果确实不错,简直比西门爹给我地那瓶一妖皇石一粒的药还管用。
他走过来板着脸说:“回床上去,把药喝了。”
我撇撇嘴,从我醒过来他就几乎没给过我好脸色,莫非我伤势突然加重,不只因为小洛的灵力变质,还跟那时候心情激荡有关?他不说,但是却可以从我的脉相上推断出来。
他把我赶回床上,见西门凉儿拉着小洛走了,回手关上了房门。倒了一碗药端给我,目不转睛地看我喝药。
我边喝边偷偷从碗边上看他,他忽然吐了口气,在我身边坐下,眼睛望着窗外问我:“你干嘛那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