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旁边站着面露凶相的女人双手抱胸,她冷眼扫视起了周围。
不断从身后行囊掏出各种奇怪道具的男人通过采集附近土壤,以及滴出一些奇怪颜色的液体,从而做着各种实验。
哪怕这片地以及被稽查司乃至道门中的人搜翻过几十遍了,但有些东西还是能检测的出来的。
“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站在原地似乎是比较无聊的凶巴巴女人看着忙上忙下的男人,随口问了一句。
那边,拿着一块金属仪器正进行下一步测量的男人偏头看了一眼女人的方向,他语气中有些兴奋道“魔性浓度很高,官方给的参考和实地检测到的没法比,你看这瓶虚灵颜色都开始变黑的显然是个狠角色。”
说着,他掏出一个无色琉璃的小罐,里面红色的烟雾缭绕,好像一团会扭曲的菌菇,而他只不过是将附近埋在残骸底下伤痕中的土取出一些来丢到罐子里,结果不到半柱香就起了这么强烈的反应。
女子皱着眉头看着那一脸兴奋的男人手里举起来的罐子,她没多说什么而是瞟了眼对方放在腿上的仪器,接着问“能找到它的残留物?”
男人将罐子收起,低头看了眼腿上架着的罗盘,他摇摇头说“量不大没什么意义,就算有估计也早被稽查司的那帮家伙拿走了。我这边能查到的东西太少了,你问问植语看她问到了些什么。”
女人回过头去,恰好这时那蹲在地上的目盲女子也已经扶着树干缓缓起身。
对于这位可怜的女子,女人脸上也露出一丝的柔和连带询问的声音也开始温柔了起来。
“它看到了哪些事情?”
那位目盲的女子将手从那颗大树身上挪开,她很自然的向前伸去,而后被那即是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姐姐,又是值得信耐的同伴将手牵起。
目盲女子一步向前她有些俏皮的一个小碎步跳到女人的身边,身子当然是晃荡般撞到女人的身侧,在将这位小妹妹扶稳后,这才听到她不温不火的慢慢说道。
“在这里大概死掉三位地府的高级阴差,而动手的那个魔人带走了一大一小两个人类。”
复杂的内容被她很简单的概括了下来,而其中的信息量不禁让女人有些讶然,就连一旁继续做着各种实验的男人也移过来视线。
女子继续说“对方是最近才出现在这儿的,而且目标似乎就是那几个阴差。”
蹲在一颗翘起的木柱上的男人结合官方给的文件,他将这段时间集中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说道“如果把那几个阴差换成是地府的话,从城外的道观被毁,是因为发现了那座道观和地府有私底下的勾连,而接着道观一事,地府不得不出面,所以这算是针对地府的一次袭击?”
对于男人的推测,站在原地扶着目盲女子的凶巴巴女人反问道“魔人为什么要对付地府?而且,一座可能与之有关联的道观被毁,放弃就是了,又何必冒着风险替它出头?这逻辑上说不通。”
这时,在女人身边的目盲女子小声道“他们似乎一直在追一个人。”
这句话好像点醒了那边男人的思路,他从身后的背包里翻了翻,直拿出一张官方的通缉令。上头画着的那位正好是模样年轻且痞里痞气的狂徒张三。
女人的眼睛眯了眯,她有印象,玄门虽然规矩不多,很多时候更像是一群乌合之众临时搭班的台子,但里头三教九流的人很多,各种信息自然也是比比皆是。
其中,就在任务榜单上有这样一张类似画像的寻人贴,上头标价开到了天去。
“张三,也就是官府通告中说逃出大牢的那个,魔人此番也许就是为了救他,虽然目的不明,但大概率这人现在应该和魔人是在一起,我可以尝试通过媒介去锁定他的方位。”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