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仆头巾罢了,见到袁野开车来到,朝二人挥了挥手。
两手空空的糖糖一坐上车,就与袁野一击掌,相视一笑。
接着,糖糖又气鼓鼓地对杨辰道:“大叔,你又是好多天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今天袁野哥过生日,你是不是压根忘记我了?”
“我没事给你打什么电话。”
“那你给你的情人打电话吗?”
“不打……等等!什么情人不情人的,小丫头乱说些什么!”杨辰假装正经地说。
糖糖做了个鬼脸,“我算看透了,大叔你就是当代吴起、刘安、陈世美!”
“他们干嘛的?”杨辰对华夏古代的一些事情并无太多了解。
袁野一边开车,一边给他怪笑着解释道:“吴起和刘安,都是为自己利益杀老婆的人,陈世美是抛妻弃子的人……”
“什么!?”杨辰大怒,翻身探出手,一把扭住糖糖粉嫩的脸蛋,拽着拖到面前,“这话能随便乱说么?要不然怎么叫你丫头,还不懂事呢!?”
糖糖哀求着让杨辰松手,但还是缩在后面,咯咯欢笑。
袁野看了眼后视镜中,糖糖笑不可支的俏皮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声问道:“糖糖,伯母不去吗?”
糖糖点点头,“嗯,妈妈说让我代她向袁伯伯他们问好,她一大早就出去见燕京来的领导了。”
“真是可惜,今天方书记也会到场”,袁野叹声道。
“原来是这样……”糖糖撅着嘴,不无失望地说:“我想妈妈估计是知道爸爸要去,所以才不去的,我就说呢,突然见什么领导,那些领导理不理他们还不都一样,再大的官,还能有袁伯母来头大么?”
“袁伯母是谁?”杨辰好奇地问道:“袁野的妈?”
“对啊,大叔我告诉你,袁野哥他们家,就袁伯母最大,袁野哥的爸虽然是袁氏集团的董事长,但在家里呀,都他妈妈一个人说了算。”糖糖笑嘻嘻地说:“我从小袁伯母就对我可好了,所以小时候袁野哥跟我抢好玩的东西,袁伯母就帮着我揍他,袁伯父压根不敢说什么。”
“为什么,难道她很凶么?”杨辰脑海里浮现出女暴龙的形象。
糖糖忙摇头,“才不是呢,袁伯母可温柔了,待人也很好。是因为袁伯母的娘家是燕京甚至全华夏最牛的几大家族之一,我记得我妈是这么跟我说的,但具体我就不知道了,袁野哥也不肯跟我说。”
袁野腼腆地笑笑,“哪有那么夸张。”
“就有那么夸张啊,所以有伯母帮着我,袁野哥小时候想欺负我都没门,每次都是他自己被我整哭……”
听着糖糖口无遮拦地开始暴袁野小时候的料,糗事一箩筐一箩筐地抬出来,杨辰也情不自禁地咧嘴笑了起来,心里微微感慨,虽然说糖糖这样的孩子因为父母的特殊关系,肯定有过不少童年的阴影,但周围的长辈给她的关怀,却也是不少。
相比之下,自己的童年,就跟困兽之斗一般,根本不是他们能想象的了。
袁野被糖糖的一大堆爆料给说得脸色通红,咳嗽着说道:“糖糖啊,说到七、八岁什么的就差不多了,五六岁的什么的就别说了,我五岁的时候你才三岁,你怎么可能记得。”
“我不太记得,但袁伯母会告诉我啊,袁野哥你害羞了?”糖糖就跟打了小胜仗一样。
袁野一脸苦笑,对一旁的杨辰说道:“你听听,我偶尔真怀疑,糖糖才是我妈亲生的,从小就帮着她不帮我。”
杨辰看着一对冤家似的男女,说道:“你们这样算不算青梅竹马,嗯……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吧。”
糖糖脸一红,袁野也是面带尴尬,但嘴角含笑。
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有些暧昧,杨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