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船,靠着如野兽般的直觉使其一直能够逢凶化吉,在几次上古遗迹探寻中收获不浅,也使得其在宗族中的地位蒸蒸日上,这不,离威大森林一有异常状况出现,没费多少功夫就成功取得了这次的初次探寻的权利。手一招,一块白骨飞到手中,这块白骨是构成那坚硬防御罩的基础,仔细看去白泽发现这白骨虽然呈现出玉色,但能发挥出这般硬度,却是归功于白骨内部细微的篆刻纹路。
对阵式研究不多的他,看不出这属于哪种阵式纹路,却也清楚能将普通的白骨提升至斯,定然不是寻常阵式。然而,还没等这两位从刚才的战斗回转过来,前方十几米处的两侧类建筑墙壁废墟骤然如蜡烛般溶解,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接着,鱼贯而出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另类敌人开始对着站在前面的两个人类发起了视死如归的冲击。
另外一处集团,此时正笼罩在死巫所带来的阴影之中。黑夜在森林里似乎变得格外漫长,尤其是越到后半夜,那侵入骨髓要冻僵灵魂的阴寒更是让那些实力低微的战士们叫苦不迭,只能是不断往火堆了添加柴火,可不知是不是错觉,火虽然越烧越旺,却是感觉不到半点热量一般,甚至于火光所能照耀的范围也越来越小。“喂,是不是太困了,出现幻觉,怎么觉得这火不够热啊?”一名负责守夜的战士说道,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刚刚脱去稚气的小伙子,最是胆小,听说了前半夜发生的那件事后,即使是尿憋的受不了也不敢一个人去解决。
因为这事,少不得一番嘲笑。只是,这位胆小鬼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脸色煞白两股战战半举着手颤巍巍地指着对面。“有……有鬼……鬼……啊!”说完这句话,这胆小鬼直接是吓晕过去,裤裆处瞬间湿了一大片,显然是被吓得失禁了。刚才说话的战士见此场景,也是瞬间惊醒,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也感觉到了异常,明明周围还有好几个同伴,却都是耷拉着脑袋许久都没有出过声,还有那火焰明明是燃烧地旺盛,却没有一点暖意,这一切的一切串联起来加上那胆小鬼的一句话,他已经是猜到了最坏的局面。
一点点将手移向腰间的刀柄处,冰冷的木头和缠带传递来一丝暖意,似乎在这时间内,他所能依靠的就是陪伴多年的斩马刀了,他回想起自己一点点打拼厮杀,每天将脑袋别在裤腰带的过活,然后得知只要参与了这次行动归来后就可以分到一笔不菲的报酬,且可以退出帮派时,他毅然决然地报了名,一想到成功后可以回到家乡买几亩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再娶个婆娘成个家,那滋味甭提了。于是,他回头看去,这一眼就是永远,他的眼睛似乎看到了那个‘美好的家乡’。
桀桀桀!人类的灵魂真是美味啊,再有几个就可以脱离这幅皮囊了,也不用再惧怕什么了。从阴影里走出一个人,赫然是那周兴池。他肩膀上站着的正是那魔脸毒蛙,这毒蛙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散播疫病和毒素,每一秒都在壮大。周兴池慢慢走向那火堆,走过的每一步,就留下一个黑色的脚印,来到了最后死去的战士旁,将手放在其头顶一寸上方,魔脸毒蛙喷出一口毒气到那死人脸上,不多会儿,从其头顶飞出一抹蓝光,钻入到周兴池的掌心。
如法炮制,那几个早死的倒霉蛋也无一例外地被抽走灵魂干瘪再死。轮到最后一个,也就是昏死过去的胆小鬼时,这个不是什么漏网之鱼,而是留个毒蛙的食物。于是,魔脸毒蛙从周兴池肩膀跳到胆小鬼的肚皮上,吐出一个黑珠打算痛快饱餐一顿时,察觉到异常的周兴池一招手,魔脸毒蛙瞬间飞到他手里,然后那胆小鬼猛地爆炸开来,无数的冰锥似乎被某种力量导引,尽数往周兴池身上扎。
这样的手段明显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周兴池身前涌出一道黑气屏障,射入黑气中的冰锥最后都消融化作冰水落下。生性多疑的他立刻就知道这是圈套,于是一步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