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D大?”问题问出后,悠然方发觉自己的可笑。肯定是舒敏一大早就开始安排晚间的聚会,把那帮死党都通知了一遍。
“你刚才低着头,怎么知道我到了?”悠然一直很佩服蔚风的直觉,他总是能以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感受一个人的存在。想当初在大学里,自己无论躲在哪个犄角旮旯,这个蔚风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找到。曾有一度,悠然和舒敏商量着是否要带他到刑事侦缉科去测测特异功能,看能不能为祖国的公安事业作份贡献。
“切!就你身上那味儿,我隔着八百里都知道你在哪儿。”蔚风痞痞地坏笑道。
悠然被他一说,心里倒是没底了,低下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又撩起一缕头发放到鼻端闻了闻,疑惑地问道:“没味儿啊!我自己怎么闻不到。”
蔚风看着悠然傻乎乎地样子,一幅奸计得逞的笑意:“你满身的烟火气,难道闻不到?”
“烟火气?”被他这么一说,悠然倒是奇怪了:“我今天又没做饭怎么会有烟火气?”
“你那烟火气是庙里的烟火气,不是厨房里的烟火气。”
“庙里?什么意思?”蔚风越说,悠然越糊涂。
“你自己算算,你闭关在锦云庵里几年了?洁身自好,修身养性也不是这么个修法啊。这阴阳和合,男女双修懂不懂。你再这样下去,真是要去白云观作姑子了。”蔚风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哪座山上的修真人呢。
“死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找不找男朋友,关你屁事。我爱当姑子就当姑子。你自己管好自己吧,别双修双修,到时候修出个AIDS。”悠然被他说的怒火中烧,雪白的脸孔都泛出了红晕。
蔚风就喜欢看悠然被自己逗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能够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满足感。
“我说你是不是变态啊。干吗每次见面都惹我发火?我可警告你,别把姑奶奶惹急了,惹急了我可把你往黑名单里一拖,老死不相往来。”悠然嘴上虽这么说,但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生活从五年前的那个夏末开始就陷入了一潭死水。也就是每隔一段日子,和这帮死党聚聚,才能恢复一点生气。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关心你的健康吗?现在不是讲究什么真正的健康概念吗?怎么说来着?身体健康,心理健康,人际关系健康。你总是一幅女修真的姿态,哪个男人敢追你。别到头成了个老姑娘。我这儿可不接收啊。”蔚风继续逗弄悠然。
悠然恨的伸手一拳捶在蔚风的手臂上,差点带的方向盘打偏。
愤怒的公牛载着蔚风和悠然风驰电掣了二十分钟,居然开到了郊外。此时已入深秋,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已没有什么农作物,一堆堆的麦秆像小山似的一座一座。
“我说,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吃饭啊?”悠然看着周围的环境,好像不太像是个吃饭的地儿。
“呵呵,我准备找个无人区,把你生吞活剥了填肚子啊。那个好莱坞恐怖片里怎么演来着?”蔚风装出一脸凶残的表情,眦着牙吓唬悠然。
“切!就你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小样,还吃我。别临了被我给吃了。”悠然可不怕他的吓唬,十二岁就是家乡少儿组散打冠军,对付个花样美男,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感情好!我最喜欢主动的小妞,最好来点*,够劲儿!”蔚风故意眯起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睛,*悠然道。
“行了!行了。你那套功夫对付你那帮女伴去。用在我们身上,你也不嫌丢脸?”悠然将他凑上来的一张俊脸,推到一旁。
两人嘻嘻哈哈一阵闹腾,不知不觉开到了一家农舍前。
“到了。”蔚风将黄色的公牛停在了一片农家的场地上。悠然下了车,打量了一下环境,心生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