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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姑苏让直接无语了。
懒得和诸葛无为鬼扯,他一甩袖子利索地转身,很不耐烦地道:“走了,你再磨蹭下去这天都要黑了,我可不想深更半夜露宿荒野!”
“我倒是不介意,如今天气炎热,夜宿荒野正好凉爽。而且,这算起来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趣。”诸葛无为神态悠闲,任由青叶推着他去往他的那辆黑色马车。
“你不介意本大爷介意!”姑苏让几乎快发毛了,咋咋呼呼着走向赵管家为他准备的那辆马车。
“为了治你的腿,本大爷已经很久都没好好地享受过了,这一路上本大爷要正儿八经地潇洒他一番,不从你身上捞够本儿回来,本大爷就不是姑苏让!”
想着不日前好不容易从赵管家那里经过一番压榨得来的承诺,姑苏让便觉得心里大为痛快。
那日,一连看了诸葛无为大半个月冷脸的他,觉得这相府的日子真是无趣,他必须得找点事儿做打发这些过于无聊的时间才行。琢磨了老半天,他最终决定孤身一人去往邺城的郊外闲转,不想竟让他在山野里寻到了一种稀罕的药草。
回到相府后,他本打算借相府的宝地练练毒,哪曾想他熬着毒草的药锅竟被相府的一个仆人不小心打翻了。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他如果真想寻,他一定能再寻到这种药草。
可是,一想到自从他千里迢迢的从大梁赶回来后,诸葛无为竟然“冷落”他这个救命恩人外加客人,他心里就很是不爽,觉着怎么着也得找个地方或者找个人将心里窝着的火发泄出来。
于是乎,他借着此事小题大做大闹了一场,直嚷着相府的人真真是一个个的都没良心,他费尽了力气找来了药治好了他们主子的腿,他们不把他当做大恩人供奉起来好生伺候着也就罢了,他不过是借相府的宝地熬个药练个毒而已,他们居然要那般可恶地将他好不容易寻来的绝世珍草给毁了,真是太没天理了。
他一直闹着要相府的人赔他的毒草,还让他们一定要把他这么些年的辛苦费外加他在他们家主子身上花的医药费给付了,不然他就给相府的所有人下毒,让他们全部人浑身又痛又痒,比死还难受。
最后没办法,赵管家只好出面,许诺他等他从灵山回来后,就付给他这么些年来的辛苦费。另外,赵管家还许诺他在去武夷灵山和回来的路上,他可以随便玩随便买东西,所有的账都算相府的。
他当然没那么傻,不会就那么直接信了赵管家的空口白话。万一等他回来后,赵管家来个死不认账,又或者在他离开邺城后,赵管家直接给他玩儿消失,他上哪儿去找人要他的辛苦费和赔偿费,还有医药费?
是以,他最后非但逼着赵管家发了个毒誓,还让其立下了字据为凭证,而且这样还不算,他还让赵管家先付了一万两银票作为首付款,剩余的款项等他回来后一次性缴清。
想着怀里揣着的字据,想着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会拥有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姑苏让前行的步伐越发轻快起来,唇边凝着得意的笑。
诸葛无为瞧着前面那道明显高兴得有些飘飘然的身影,轻飘飘地“嗤”了一声儿。“瞧你那点儿出息,不就一百万两吗?竟然能把你高兴成这样?”
姑苏让前行的步子一顿,俊脸霎时黑了一片。煞气凛然地转身,他本打算不输阵地回驳诸葛无为,可脑中灵光一闪,他脸上的阴云忽然又散了开去,意味不明地笑了。
“本大爷今儿个心情好,就先让你嚣张一阵子,早晚有一天,本大爷会让你收起你的傲劲儿,让你求本大爷的。”
什么叫软肋?软肋就是让人抓住不放让人威胁的,若是从前的诸葛无为,确实完美得无懈可击,可如今却不一样了,因为他有了软肋,而且还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