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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5)

我的确喜爱捉弄女孩子,那时候少不更事,荒唐点也是难免。现在我肩上好歹也担着一份家业,所以靳某我早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紧紧揪着贝麓远银灰色西服的孙贝贝要到此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失态。虽然心里仍旧发颤,但是她还是咬紧牙关站了出来。

心情复杂的孙贝贝垂眸低语道:“刚刚突然胃疼,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贝麓远由始至终冷眼旁观,宋佑棠暗暗叹了口气,男配难为,热心的男配尤其难为。宋佑棠正想用藕亭话关照孙贝贝两句,转念一想,靳何从虽不是藕亭人,但他那里距离藕亭也不远,两地方言极其类似,宋佑棠于是用普通话说道:“我让秘书陪你去休息室。”

孙贝贝连连摆手:“谢谢,不用了,你们忙吧。”

孙贝贝的神色里有着压制不住的惊慌失措,靳何从很是纳闷,这位孙小姐对他有着明显的厌恶,贝麓远到底说他什么了?至于把人吓成这样吗?

宋佑棠也纳闷了,看靳何从的神情不像是在假装,那么孙贝贝的恐慌和贝麓远的阴沉就一定别有原因了。

靳何从率先打破沉闷,他用轻松的口吻说道:“咱们的贝董事长如今人气高的很呢,娱乐和财经两个版面的头条可都被你给占去了啊。”

贝麓远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最近生意如何?”

靳何从摇了摇头:“纺织行情连续三年走低,如今的生意那是越来越难做了。我估计,今年到了棉花上市的时候面料的价格还得往下跌。”

宋佑棠未曾涉足过纺织业,是以对这方面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他随口说道:“邦美的销售业绩不是很好嘛?”

贝麓远点了点头:“我们面对的是终端消费者,靳何从处在产业链的终端。棉花价格走低,棉纱和面料的价格也被一压再压。”

靳何从苦笑道:“宋兄你有所不知,我们就是交了货还得等上几个月才能拿到货款,资金压力大得不得了。”

宋佑棠说道:“隔行如隔山,这些我确实不了解。”

靳何从抬手招来一名手托餐盘的男服务生,男服务生将装有鸡尾酒的托盘递到靳何从面前,靳何从取过一杯说道:“为了两位的合作愉快,干杯。”

宋佑棠取了两杯酒,贝麓远虽然不情愿但是却也不好当面驳斥宋佑棠的面子,故此他只得接过宋佑棠递过来的酒杯微笑道:“谢谢。”

一杯酒落肚后,靳何从笑道:“贝董事长什么时候也放点单子到我那里做做吧。盛虹的产品质量在业界也是有口碑的。不怕你笑话,我那三百台喷气两百台箭杆织机每天可是等米下锅啊。”

讥诮的情绪习惯性的浮出水面,贝麓远冷笑一声问道:“听说你父亲新并购了一家羽绒服厂,单子怎么样?多不多?”

靳何从已不能维持轻松的声色,他苦笑道:“同窗一场,你就不要挖苦我了。我也劝过我家老爷子,他偏不肯听我的,没办法。那种捡便宜买来的厂子,设备都是旧的,工人也不稳定,不亏就是好事了。”

靳何从也有今天。贝麓远暗暗地磨着牙。当初的贝麓远不名一文清苦贫寒,而靳何从则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更加狗血的是,贝麓远的初恋女友就是被靳何从撬走的。

贝麓远和那个女孩子谈了整整一年柏拉图的恋爱。贝麓远当时虽然清贫,但是却满怀抱负。甜蜜中的两人虽不曾山盟海誓,然而贝麓远也是下过决心不能辜负那女孩子的。

当贝麓远领到了进入大学后的第三个一等奖学金时,他毫不犹豫的买下了逛街时那女孩子喜欢的一对银质耳钉。

那对耳钉的价格足够他一个星期的花销,但是贝麓远还是买了,因为那一天是女孩子的生日。如果爱她就要让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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