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钱的问题犹豫,那请不用担心。”
“因此增加的人工成本,可以全部算在我和维克托教授的那7成分红的账上。”
埃尔文一阵沉默。
然后他才表情复杂地问:“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
“为什么?”
“因为我和维克托教授,都是祖安人。”
埃尔文:“”
又一阵沉默过后,他说:
“可有些事情,不是你愿意就能做的。”
“你知道这么做,其他企业主会怎么看我们吗?我们不是伟大的杰斯·塔利斯,如果贸然破坏规则,让所有人都看你不顺眼,那”
“不行绝对不行这样搞是行不通的!”
埃尔文喃喃叹息。
可李维没再劝他,只是对他说:
“埃尔文先生,迦娜女神告诉我,她二十年前见过你。”
“你那时候还是个祖安学徒工。”
“她看到你因为凑不出给女友治病的钱,独自躲在被窝里哭泣,哭了一晚上,擦干眼泪又笑着去医院,看你女友去了”
“很抱歉”青鸟看了看埃尔文,还有他过去的女友,如今的埃尔文夫人:“迦娜那时候,还没能力帮你。”
“你”埃尔文瞳孔一震。
“祂那时候在、在”
话卡在了喉咙里。眼泪却抑制不住地,悄悄涌了出来。
“是的。”迦娜说话了。
用她自己的声音:“我在的,孩子。”
埃尔文又呆呆地愣了许久。然后,他鬼使神差地回答:
“我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