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好,对于她的不告而别,也难怪凌非到现在仍气愤难平,他大概觉得受到背叛吧!被自己视为亲姐姐的人给背弃了。
童心妙动了动身子,难免又是一阵头疼,她决定去买个头痛药来吃,于是起身进浴室梳洗,然后痛苦地爬上阁楼更衣。
没想到才出家门的电梯,她就在管理室大厅看见那张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的俊美面孔。
童心妙指着凌非诧异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等你。”凌非舒适地坐在沙发上,管理员则对童心妙点头打了个招呼。
“等我?”童心妙揉着太阳穴呻吟。“我们几个小时前才说过再见的不是吗?你多给我点时间嘛!”
凌非看了看表,说道:
“你已经睡了超过十个小时了。”
“你走后我并没有马上上床睡觉啊!”她还折了纸鹤,而且折了很多。
“那是你家的事。”凌非的回答并未出乎她意料之外。“我们继续昨晚的话题吧!你想在哪里谈?”
童心妙呻吟得更为大声:
“我现在不想谈,我头很痛。”
“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凌非不悦地耸起眉。
昨晚是借口,这会儿是真的痛啊!
“我的头从昨晚痛到现在,所以我一整晚都没睡好。”童心妙只得又撒了个小谎。
“那你还想出门?你不是说过今天休假的吗?”
“我是去买止痛药。”
凌非打量着她,似想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见她那神情不像在装病才开口道:
“我去买,你先回去休息吧!”
“咦?”
“把钥匙给我,等会我自己上去。”凌非朝她伸出手。
童心妙一听直摇头:
“让你进门的话,我根本没办法休息,我知道你不问清楚一切是不会罢休的。”她说。
“我可以晚一点再问。”他动了动手,示意她乖乖把钥匙交出来。
童心妙苦着张脸把钥匙递给他,强忍着头痛之余她想着,自己再也不是他姐姐了,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所致,这个弟弟已经变成一个惯于发号施令且不容他人抗辩的独裁者。
童心妙发现止痛药并没有广告上夸张的神效,吃了药过了十分钟,童心妙的头还在疼,而且开始有点昏昏欲睡。
“去睡一会儿吧!醒来就会好些了。”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的凌非头也不抬地说。
“真的?你愿意离开好让我休息一会儿?”半躺在双人沙发上的童心妙睁大了眼睛问。
凌非翻开另一页报纸。
“我在这里你就不能休息吗?”他问。
“很难,我感受到莫大的压力,头痛只怕会更加剧烈。”童心妙又在揉太阳穴。
凌非总算放下报纸。
“你害怕我会偷袭你?”
童心妙跳了起来,随即又捧着头呻吟着倒下。
“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我弟弟耶!我害怕的是你一直不断地逼问我……”
“谁是你弟弟?”凌非的语气和眼神都冷极了,童心妙不由心一疼。
“可是你以前都喊我姐姐的。”她喃喃说。
“『以前』我只有十岁,你要我说几次?”凌非将报纸扔回桌上。“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
“啊!拜托你别吼,我的头好痛。”
“你快上床睡觉去,我是不会走的。”凌非拿起他买来的另一份报纸开始翻阅。
“这是我家耶!”童心妙也只敢在背后偷偷嘀咕,这还不是乖乖站起来打算回阁楼去了。
这时候电话忽然响起,凌非那家伙居然就这么伸手打算去接,幸而童心妙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