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让仪琳吃了一惊,疑惑地看了云歌一眼,心道:“原以为他连穴道都分不清,功夫只怕比自己还差上一截,想不到他这速度虽然没有那个黄袍怪人快,却也慢不了多少。而且气息悠长,内功想来也不差呢。”
云歌所习的《玉女心经》和《逍遥游》都是正宗的道家功夫,比起仪琳所会的恒山剑法、恒山心法这类系统门派入门功夫在品阶上就已经高出许多了,是以在仪琳看来,云歌的武功可是要高出她很多。
跑出一里多地,翻过一道山岭,云歌不由暗叫一声:“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怪社会啊。”
只见前方田伯光背对自已,扛刀于肩,挺胸大笑:“怎么样,令狐小子,华山剑法非我对手,你别自找苦吃了。我敬你是条汉子,饶你一条狗命。”
对面一个青衣人,看起来二十出头年纪,眉目清秀,丰姿俊逸,的确是个帅哥。只是衣襟上沾了不少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以剑拄地,一手按着腹部伤势,喘息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掳了恒山派的师妹,我令狐冲不能袖手旁观。”
云歌暗自估量了一下双方实力,纵使自己和令狐冲联手,似乎也没有胜算,更何况现在令狐冲还有伤在身,当下心一狠,便要往后退去。
救英雄还是救美女,这个问题对云歌来说从来就不用多考虑。令狐冲人气再高,也没有实实在在的俏尼姑来得实在啊。
云歌转身就要离开,孰料怀中的仪琳听了二人的对话,扭头见令狐冲一身鲜血,竟叫道:“是华山派的令狐师兄,云大哥,你救救他好不好?”。她心中认云哥的功夫不弱于自已,一时担心令狐冲的安危,竟开口相求。
云歌低头看见仪琳清亮明澈的双眼之中泪水滚来滚去,眼见便要哭出声来,容色又可怜,又可爱,不由得心中一软,停住脚步,叹了一口气。
果然,女人的液体能融化世界上最坚固的东西。
拼了。云歌将她缓缓放在地上,提着手中的长剑,长吸一口气,大踏步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道,这可是同时在刷仪琳和令狐冲的好感哦,尤其是令狐冲,标准的男一号,要是和他搭上关系,对对今后云山派的发展也是有所裨益的。
仪琳开口一叫,前边二人都已扭头看了过来,令狐冲眼中是一片惊喜,田伯光却是一怔,既而大怒,显然看见到手的美人儿被他抢了出来。
云歌大步走到田伯光身前一丈开外站定,缓缓抽出鞘中的长剑,单手握定,慢慢指下对方,心中给自已打气:“我好歹刚拿过烟雨楼比武大会的冠军,云中鹤这样的淫贼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个田伯光想来也差不多的水准。”这样想着,紧张的心情渐渐地缓和下来,心情一稳,整个人所呈现出的气势也大不一样。
田伯光初见他走上前来,一句话都不说,举剑摆了一个十分平常的起手势,不免面露不屑之色,后见他长剑举起,气势渐渐凝重,到后来身形如山停岳峙,竟然隐隐有一派宗师风范,心中骇然,立时收起轻敌之心,横刀胸前,盯着他道:“你是五岳剑派的什么人?想来趟这趟混水么?”。
云歌哈哈一笑,心中惧意尽去,豪气顿生:“令狐大哥,或者是令狐老弟,快带仪琳姑娘离开,前些日子刚收拾过一个淫贼,同样的事情,今天再来一次。”
“别满嘴仁义道德。我看你刚才看小仪估的眼神和我也没什么两样。”田伯光哈哈一笑,“废话少说,今日就让你死在我这快刀之下。”
尼妹哦!能一样吗?我这是欣赏!欣赏好不!
“快刀?”
云歌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忽然想到名闻遐尔的辟邪剑法,说穿了不过就是一个快字,这田伯光的刀也是一个快字。
练剑千招,不如一快,自已要怎么赢他?唯有以快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