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地下拍卖会上,甚至可以叫价到十亿美元以上。”
唐沁伊张着嘴,显得非常吃惊,好一会儿才不解的道:“这……这跟我,或者跟马库斯和西欧保特又有什么关系?”
“记得马库斯和西欧保特的项圈坠子吗?”他偏头凝望着她。
她先是疑惑的点点头,一时之间还没有领会,接着突然瞠大眼,一脸震惊、错愕的跳了起来,失声叫道:“难不成……难不成你的意思是,马库斯和西欧保特牠们的项圈坠子就是……就是那对精灵之泪?!”
“没错。”
真的是这样?可是……“怎么会呢?怎么会有人把那么贵重的东西做成宠物的项圈呢?薇妮莎到底在想什么啊?完了,我还把马库斯给弄丢了,哇啊——我真是死不足惜!”唐沁伊双手抱头,哀哀地叫着。
“其实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吧!”毕天曦将戴克斯家族的事,自己在这家族的处境以及薇妮莎、伊凡和戴克斯的恩怨,他们如何用计偷走精灵之泪,再利用她把精灵之泪带走的事仔细的解说一遍。
“对不起,沁伊,所以我才说你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他心疼的轻抚她苍白的脸颊。“我很抱歉。”
“我还是不懂,既然目的是精灵之泪,找到马库斯之后他们大可将精灵之泪拿走,我又不会占有它们,没必要……没必要杀我啊!”唐沁伊有些混乱……不,是非常混乱,她的脑袋一大堆问题,乱得几乎要闹罢工了。
“很抱歉,我那个父亲就是妨碍者死的奉行者,所以才养了一大票的护卫兼清道夫,专门替他扫除障碍的。”毕天曦讽刺道。
“薇妮莎都知道这些?”她疑问。
“很遗憾,她知道。”
此时她终于理解,为什么薇妮莎在将马库斯和西欧保特托付给她的时候,对她说对不起。
“你的父亲根本是一个变态!”她毫不留情的批判。“一个父亲竟然会抢儿子的爱人?就算他需要很多女人,但是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就要儿子的爱人?薇妮莎又为什么这么做?她的死……”微微一顿,她神情有些激动。“她……难道她真的如你所说,是故意等死的?到底是谁杀了她?她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抓住他的衣襟,神情、语气渐渐变得激动,“更奇怪的是,你父亲刻意让你们三兄弟自相残杀,而你们却愚蠢的任由他为所欲为?家人……家人应该是相互扶持、相亲相爱的,不是吗?!”
“不是所有家庭都是这样的,沁伊,这点你应该清楚。”毕天曦轻叹,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她一连串的反应里,没有一句话是为自己被利用而抗议的,全是她为薇妮莎、为他们三兄弟的不平,是她为薇妮莎的寻死痛心,是她为他们兄弟阋墙的悲剧而心酸。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所以我……”所以她才会这么难过——为他,以及薇妮莎和伊凡。她哽咽了,抱紧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衣襟。
“别为我难过,沁伊,我已经非常幸运了,因为我遇到了你,不是吗?”轻轻的捧着她的脸,温柔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泪,之前他只知道自己为她动心,而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为她动心。
她看似柔弱,其实是个坚强到让他吃惊的人,她有着耿直率真的性情,体贴又柔软的心,她总是为他人着想,在不知不觉问,软化了她周围一颗颗冰冷的心,包括薇妮莎、风若青,以及……他自己。
“沁伊,你不认为我是为了精灵之泪才接近你的吗?”这应该是最直接的反应吧?
“咦,你的目的也是精灵之泪吗?”
“可以说是。”他故意说。
“是这样吗?可是我不认为你是为了精灵之泪才接近我的。”
“为什么?”毕天曦讶异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