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征收盐铁钱谷租税和国家财政收支的)怪不得那小子拽的那个二五八万的,原来老哥那么有来头。
酒店不会养闲人,歌女不在的时候,我还是要在大厅里做打杂的小弟,不过田二很照顾我,通常只要我拖拖地,擦擦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闲逛或者假装顾客听听八卦,消磨时间。
我的歌经过祁微一唱,很快就能在大街小巷传唱起来,挺受欢迎,所以心里那个得意的,灭哈哈。而祁微本来就是京都第一男人温柔乡缘醉楼的姑娘,因为歌的关系名气更响了。她十分尊重我,可能出于对艺术的尊重。当然出于女人的直觉,很快我的性别就被识破了,我们便以姐妹相称。
春天来了,罗二爹爹每天照例去砍柴,然后去市集卖点钱,中午总会顺道来看我。而我也会塞点肉给他,问我肉哪里来的?哈哈,不知道了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我那么聪明一女子,怎会不知道和酒楼重要的角色厨师搞好关系?每天一笑话外加无敌马屁黏黏功,善良的厨师伯伯成功的被我征服了。总体来说,混入酒店后,小日子过的比以前要好很多,差不多步入小康了。
每天过过这种小日子,其实也是很不错的,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所以没有帅哥日子一样过,一样开心,虽然很期望有一天帅气的王子带我走,但是比起那遥不可及的梦想,我更喜欢眼前充实的日子。
然而,我的生活似乎永远不可能平静。
那天,天空下着细细的小雨,我的骨头微微的泛着疼,因为这个天气总会让我想起初来这个世上的那天,想起新罗静雅和那断断续续不堪的往事。将近中午,鲜久未露面的少主大人来了,看的出他的心情很差,而我的心情也很差,所以怕他发脾气,自己也火气大,到时候口不则言,丢了饭碗,这里毕竟不是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纪。于是,我很识相的躲得所有人远远的。但是,我天生是歹命的料。越想躲,越是要缠着我。
少主心情不好,祁微也不在,宁掌柜便让我去给他唱两首,娱乐一下。我也真服了这个宁掌柜,我提供好几首歌曲了,他怎么就愣是没发觉我的歌都是悲伤型的,不是火上浇油么。虽然极度不满意上司的安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苦着脸,上了楼。
推开门,便看见柳大少主一个人喝着闷酒。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人长的帅;连皱眉的动作都帅得离谱。和第一次见到的不一样,这次总觉得他身上没有了温和,多了戾气。
我向他鞠了一躬,问道:“少主想听什么歌?”
他没有回答我,独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品尝了起来,动作十分幽雅。
我心里七上八下起来,不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
良久,厉声道:“没规矩的下人!”
话音刚落,感觉膝下一软,整个人便跪了下去。不知道他对我使了什么招数,膝盖生疼生疼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但是强忍着,告诉自己不能落下来。
在现代,我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缓声说到:“少主希望小人跪下,小人便会跪下,何必劳驾少主亲自动手。”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完全破灭,最鄙视这种自以为是,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人。
突然,他走到我面前,蹲下,单手支撑在我身后墙上。
将我的头发像后拉起,迫使我抬头看着他,而我则用是变态的眼神瞪着他。
他离我很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安心,是么?眼神很不错,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自己有点像砧板上的鱼,肉丸or肉饼?
“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永远只能低头哈腰的看主子脸色。”他近乎恶狠的看着我,温柔好看的脸上流露出不相符的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