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技术有多好。真是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娇小姐啊,连饭都不会做。”
“谁说不会了。”小女人不服气的癔的白了欧阳凌天一眼,“你等着吧,我手好了,给你露一手,保证你后悔刚才说的大话,荷包蛋窝成这样就叫技术好?你只是比没把鸡蛋煮成蛋花汤的人技术好一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安筱染的心情反倒是开阔了几分,别墅中频频的传来了欢笑声。
那笑声,听得别墅外的陆浩宇,只觉得一阵阵的刺耳,一阵阵的心痛。
站在别墅外,一直听着那笑声不再传来,一直看着客厅的灯被关上,而后卧房的灯亮起。
最后,看到卧房的灯被关上,陆浩宇就知道,他再也没有希望了。
一步,从来都不是一个遥远的距离,是只要抬起脚,迈步过去就可以到达的距离。
可有的时候,一步却又是那么的遥远。
小女人遇到危险时,陆浩宇正从不远处疯狂的跑来,他是要救她的,只可惜比终是慢了一步。
于是,这一步之差,决定了他和小女人的距离,相行渐远;也决定了她放下了心底的戒备,试着一点点去接受另一个男人。
陆浩宇笑得苦涩万千,他闯进了酒吧,再一次买醉,吐得连胆汁几乎都要吐出。
那么苦…那么痛。
他此生,永远都和她只差一步,差得那一步却永远的都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
是天意?还是讽刺?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了卧房。
小女人慵懒的翻身,十足一只慵懒的小猫,正享受着被窝的温暖,床榻的柔软。
“啊呀!”
小女人突然一声惊叫,而后也顾不得继续享受这久违的舒服的大床,就是弹跳着坐起身来,可怜兮兮的抱着手臂。
她忘记她受伤了,正十分张狂的在大床上扩充自己的地盘,努力将欧阳凌天挤下床时,她太嚣张了,一翻身直接压在了还未全愈合的伤口上。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又有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染红了纱布。
“凌天,救我。”
安筱染用小脚踢着身旁的男人,她除了能向他求助,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能帮他,能救命的人。
某个男人早就醒了,他早就发现身旁那只小野猫十分的不安分,居然有打量跟自己抢床上的地盘。
没关系,他让她抢,就她那么傻乎乎的人,一准压到手臂上的伤口。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小女人果然压到了伤口,而且是结结实实的压到。
笑吟吟的看着她,欧阳凌天翻了个身,以一种十分悠闲自得的姿势躺在了大床之上。
他斜眼打量着小女人,而后厉声问道:“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在床上争地盘了?”
小女人不满的撇嘴,忍痛抗议着,“我哪里是在争地盘,我是在讨回我自己的权益。你又不是两百公斤的大胖子,干嘛五米宽的床,你要霸占四米五,结果我可怜兮兮的,只能侧着身子躺在那不足半厘米的小窄缝上?”
欧阳凌天冷哼,他的大床能给这个女人睡就不错了。
她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有哪个女人,被他欧阳凌天搂着睡过一夜。
简直是不知好歹。
揉了揉鼻子,男人一本正经的道:“我可没克扣你在床上的权益,不过是太了解你了,那么蠢的一个人,给你一半的床睡,估计睡不到半个小时,你就那杀猪般的叫声,就会传到我耳中。也不想想,没我那么挤着你,搂着你,你能安睡一整晚,都不押到伤口?”
伸手去摸了摸小女人手臂纱布上渗出的血,他咋舌,“我说女人,你是不想你手臂好了吗?告诉你,要是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