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小女人漠然的说了一声谢谢,推门要下车时,欧阳凌天突然捉住了她的手,“听我说一句话,昨晚那个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说的那么郑重其事,那么认真,安筱染却仍是不信的摇头,“除非你找到证据,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她用力的去甩男人的手,终是在某个男人对她的心疼之下,挣脱开了她的禁锢,下了车匆忙上了十九楼。
这一次,保镖们对她的态度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因为知道她是老板身边的红人,所有人都对她笑脸相迎。
进了书房,安筱染努力的微笑着,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样的颓然,却仍是被看了出来。
“生病了?”
司徒先生很是关心的问着。
她摇了摇头,“没事,不小心受了点伤,不碍事的。策划草案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过目。”
递过了策划案,安筱染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简直糟糕透顶了。
没用的双腿,居然都不能够支撑身体的战力。
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的腿无用,趁着司徒先生看策划草案时,小心翼翼的挪向了办公桌,身子有了依靠,她才算是勉为其难的站在了当场,没有丢人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司徒先生并未多想她的身体状况,只是一面看策划案,一面同她闲聊了起来,“你父母还都健在?家中有没有兄弟姐妹?”
本能的她脱口而出,“我父母都……”
她想说都健在,可想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颜以晴,不能在司徒先生面前穿帮,她只得开口道:“父母都健在,对我而言,是个梦。我是家中的独女,早年时爸爸就不在了,所以没有兄弟姐妹是家中的独女。”
回答了这个问题后,她就是有些迷惑的反问:“这好像跟策划草案没有什么关系?”
“我随便问问,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孩子,我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系,随口问问。套用你的话,问得冒昧了,还请见谅。”
说着,他又低头去看文件。
“咚”的一声巨响,惊得司徒先生猛然抬头。
他还以为有绑匪闯进了书房,仔细看去时,才发现是安筱染,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哪还顾得看什么策划草案,他忙是叫了救护车,将安筱染送进了医院。
酒店外,欧阳凌天看到小女人被抬着上了救护车,只觉得有人拿着刀,在他心口狠狠的捅了两下,又撒了一把盐。
他飚车追着救护车,感到了医院,冲到了抢救室门口,就是追问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徒先生很是心疼的道:“这孩子,身体不好还这么拼命,突然昏倒在我办公室里了。”
还不等欧阳凌天再多问是什么,就有医生恼火的走了出来,将急救室外的二人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们两个是怎么当病人家属的。我说过,病人昨晚是一时急血攻心所以才吐血的,这没有什么大碍,需要好好休息,调养一下身子就能好。可你们呢,居然让病人操劳成这样,现在她身体垮了,不断的吐血,血型又特殊,医院里一时间调不到rh阴性ab型的血液,你们说怎么办?”
“她是rh阴性ab型血?”
司徒先生很是错愕的问着,似乎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怎么,身为病人的父亲,你不知道自己女儿的血型?”
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我和病人血型一样,去抽血吧,救人要紧。”
目睹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欧阳凌天的眉头微微皱起。
rh阴性ab型血吗?
这怎么可能?
欧阳凌天只觉得凌乱了,在他的记忆深处,他分明记得父亲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