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对方点头,我续道:“斯兰代那边情况如何?”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眼前将领明显愣了愣,这才答道:“陛下大军还在围城,暂时没有变化!”
然后他抬手恭请我入城:“大人劳师远来,还请入城休息。”
下意识地跟拍马向前,我皱眉苦思。
难道说之前的猜测都是完全错误的不成,舒拉达斯的贵族真是吃错药啦?
这不可能!我立即否定这一点,他们敢这么做绝对是有恃无恐。
但眼前将领却说一切无恙,难道说,这个将领对此并不知情。
这更不可能,以此处和斯兰代联系之紧密,恩达斯帝国的任务变动都不可能被瞒过去。
再不然,眼前被害人是故意欺骗我!
望向城内,街道上空空荡荡,沉寂得可怕,而城门边几名士兵看我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时,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而双手,却将胸前的长矛握至十指发白。
我立即和入城前看到的那慌乱景象联系起来。
“快退!”我猛然大喝起来,“有埋伏!”
天雷神剑出鞘,斜斜劈向引路将领。
几乎我出剑的同时,面前那将领向前疾冲半步,就势一滚,立即避开了斩下之剑,然后迅速跃起往城内奔,边跑边放声大喝:“放箭!”
一时间,原本稀稀拉拉站着些守卫的城头突然涌出无数手持劲弩的士兵,如蝗箭雨劈头盖脸攒射下来。
脸色大变,我赶紧弃马,向前疾跃,空中长剑飞舞,将射来之箭一一磕开。
手下士兵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功夫,虽然我提醒得及时,部队退得早,但依然有不少人倒在这片铺天盖地的箭雨里。
看着惨叫里倒下一片的士兵,我心头大痛,不住命令部队后退。
对方也不追赶,只是在哈哈大笑里,将法力斯卡城头的换成了拉西法利王国的。
难怪舒拉达斯的贵族敢起兵,原来,自己真的是连逃命的地方都没了。
好在之前我严令不许任何人将帝国在斯兰代下兵败之事说出去,所以虽然法力斯卡城被夺,眼前这些士兵依然保持了较高的士气。
暂时没什么办法好想,手下士兵又是经过一晚急行军,退出十里,我便择了处易守难攻处扎下营来,不官下一步怎么打算,先把士兵的体力恢复再说。
同时,我也命人前往尼克·斯文尼奥处,让他迅速赶来与我汇合。
反正我这主力已经暴露,他再做掩饰也没有意义,继续分兵,说不定还被人各个击破。
就不知道作为诱敌的他们是否还有命活着见我。不过,从道义上讲,无论如何我也该派人过去通知。
还没等到他们的消息,笛珀利却带来个令人精神大振的消息,在斯兰代城下,恩达斯帝国与拉西法利王国依然僵持不下,同时带来的还有艾斯特塞九世的密信。
原来,我由法力斯卡出发后不久,被恩达斯帝国的补给骚扰队弄得焦头烂额的拉西法利王国发动组织了一次预谋以久的偷袭。
先在斯兰代方向做出种种撤退的表示,将恩达斯帝国的视线全吸引过去,甚至引得二王子米尔奇·艾斯特塞也驻扎在斯兰代不远,分散了法力斯卡的兵力,然后,精锐小队由一条不为人知的暗道进入法力斯卡,大开城门,再加上我攻城时伤了不少城内居民,仇恨的民众事先受到了挑动和组织,不住袭击、拖延前去支援的恩达斯军队,使得一夜之间城池再度易手。
然后,又借着二王子米尔奇·艾斯特塞不知情的机会,扮人送去掺了毒的补给,然后,斯兰代一万人的精锐骑兵横扫二王子米尔奇·艾斯特塞营地,当那如狼似虎的战骑冲进营来时,原本在平原上无坚不摧的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