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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2 / 5)

呼。我倒要瞧瞧易断要搞出什么花样。易断摆出一副对万物深感不屑的样子,手指头弹了弹小鸡鸡,小鸡鸡犹如一杆炮筒挺直起来。易断的小鸡鸡比我们的都大,很白。男同学们对此深感兴趣,嘴里唧唧喳喳地说着易断的小鸡鸡。易断左手叉腰,右手握住小鸡鸡,“啊”的一声,一股黄色的“喷泉”从易断的小鸡鸡里喷涌而出。粗大的尿液呈抛物线不偏不倚地喷在三根的脸上。这不像是在拉尿,倒像火警在救火。射程如此之远,几秒之内轰动六个年级。围观的人几秒之内以平方的方式骤增。三根丢脸,火冒三丈,抹了抹被尿液淋湿了的脸蛋,大“啊”一声,冲向易断。在场的每个人顷刻间安静了下来。视线随着三根移动。

易断见势,扎稳了马步,两眼发光发狠地迎接三根。说时迟那时快,三根一跃,双脚稳稳地打在易断的胸膛上。易断的马步站得分外牢固,坚不可摧。三根后退一步,易断哈哈大笑。接着三根运起了内功,来了个起跑的姿势。脚尖触地,猛的又冲向易断,瞬间握紧拳头,有力地朝易断的头上一挥,打得易断晕头转向,身体倾斜。围观者大声喝彩。易断这下不敢再扎他的马步了。再扎肯定会变成沙包子。俩人抱成一团,你一拳我一拳地纠打着。打着打着,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一会儿你压在我身上,一会儿又轮到我压在你的身上。易断趁三根不在意,张开大口,紧紧地咬住了三根的鼻子。鼻子立刻见血。三根使尽了力气,一拳打在易断的腮帮上。易断疼痛得不得不松开口。三根仇恨易断那大口,随地抓了一把泥土塞进易断的嘴巴里,鼻子上都沾满了泥土,嘴里更不用说了。俩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不分上下。我和尿桶喊着e on。为三根加油。瘪三和失德也跟着我们喊。顷刻间,全场的人皆大喊e on。只是不知其他人是为谁而喊的。也许他们压根就不知e on是甚意思,只知他妈的随着流行大喊。

三根和易断都打累了。三根的鼻子上留了一排齿印并渗出了鲜血。易断使劲地吐口水,希冀把嘴里的泥土清除干净。忽人群中有人喊:“老师来!”我和尿桶挂上书包,瘪三帮三根拿了书包。我们仨上前一并向易断打了一拳,然后分开他俩。“快走,老师来了!”三根要去捡起地上的鞋子。“失德,快帮三根捡鞋子!”我说。失德帮三根捡了鞋子。我们五个拨开人群,逃回生产队去了。

“改天咱好好计划计划,把这蚯蚓整没了!”瘪三说。

“他咬三根的鼻子,日后咱也咬他的鼻子。还咬他的耳朵,还有……”

失德说:“还有他的小鸡鸡!”

我反对道:“不行。这东西有异味,不干净。干脆用钳子把他的牙齿拔下来得了。无毒不丈夫!”三根听着我们说着这些,被受感动,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们。

“有朋友真好!”三根说。

“朋友之间说啥客气话。我们不但要把这初生牛犊摆平了,甚至有朝一日,我们有实力了,一挥手把他们老鼠村也铲平了。夷为平地!”我说。在激动人心的这一刻,屎霸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屎霸说的一点也没错。待咱有实力了,把老鼠村夷为平地也不为过。”

三根更感动了。感动得半句话也说不出口。冷漠无情的鬼见愁竟能被感动成这个样子,必定是上天的造化啊。三根摘了几根飞机草,将其叶片磨烂,往受伤的鼻子上贴紧,辣得三根痛苦不已,但也没办法。飞机草是当时最简单的治疗药物了。平日我们跌伤都爱用飞机草治疗。飞机草又叫日本草。老妈说这草是日本侵略中国时从飞机上投下飞机草的种子才长出来的,所以此草既叫飞机草又叫日本草。至于日本鬼子为何要从飞机上投下飞机草的种子,大家说法不一,不宜在此言之,误导大家。

回到生产队,大伙盘腿坐在床上共同研究下一步该如何对付蚯蚓易断。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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