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凤面如土灰,夫人呆会儿会怎么死呢,这男人可是王妃的亲哥哥,他肯定把夫人刚才说的话夸大的说给王爷。
“又怎么了?”蓝长歌双手抱着花祁寒的手臂,掉过头恶狠狠的问小丫头,没看到她很卖力的在演戏吗?她不帮忙还专和她对着干,这丫的回去非要和她论出个道理来。
“夫人,王府到了,”小凤好心的提醒,蓝长歌一听,忙松开花祁寒的手臂,伸出头望望府里有无动静。
只见诺大的王府,灯火辉煌,门前站立着一整排的侍卫,一个高大的满脸寒气的男人正在来回的踱步,那神情暴厌烦躁得好像要杀人一般,而在他的面前跪着两个人,却正是被长歌甩了的小武和小全。
马车嘞的一声停下来,门前的人抬起头,花祁寒跳下马车抱拳朗声而笑:“妹夫这是在干什么?”
蓝长歌一听花祁寒的话,眼睁得比铜铃还大,大吼一声:“你叫他什么?”
独狐桀立刻听出马车里的声音就是惹他发怒的罪魁祸首,愤怒的走到马车前,伸出大手。
小凤掀起车帘,长歌望着那双嗜血且冰寒的冷眸,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护住胸前:“又想干什么?打我吗?我死也不会下车的,”
独狐桀身形一闪,蓝长歌已到了他的怀里,硬被他给拖出了马车,大踏步的往王府里走去,花祁寒心里一闷,闪身紧跟着独狐桀的身后往王府里走去,一路上,长歌想到花祁寒这个可恶透顶的无赖,原来他是那个毒女人的哥哥,哪里会救她出去,说不定和他那个妹妹一起,算计着害死她呢,老天啊,来一道雷劈死这个男人吧。
“花祁寒,你个小人,我和你势不两立了,”
小凤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路提着心,夫人这会儿不想着讨好王爷,还想着骂别人,人家哪一句说自已是大侠了,还不是她急得疯了,抓住一个会武的人就说人家是大侠,自个儿暗示了多少次都不明白,还骂她呢。
蓝长歌被独狐桀头朝下脚朝上一路提到凤阁中,远远的听到儿子轻尘哭得像杀猪似的凄惨,心一下子疼了起来,儿子怎么样了,便忘了再去骂花祁寒,身子被独狐桀倒栽葱似的晃动着,胃一阵翻滚,难受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好在凤阁到了,独狐桀把她扔到地板上,径自坐到上首去,轻尘一看到娘亲出现了,哭泣声嘎然而止。
蓝长歌揉揉被独狐桀摔疼的屁股,坐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望着上坐的男人,心里想着,儿子,娘就用你教的那一招,以哭制人吧,那眼泪一眨顺着脸颊流下来,却谁知上面坐着的男人冷硬的喝道:“你还有脸哭,说说你今儿个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蓝长歌一听这话,有缓和的余地,立刻绞尽脑汁的想主意。
只一旁坐着的花祁寒抢先开口。
“妹夫,今儿个夫人在路上逛街时被我的马惊了,所以耽搁到现在,你就不要怪她了,”
花祁寒一开口,上首坐着的王妃花纤月才注意到哥哥不知什么时候跟着王爷身后过来了,忙下来见了礼,听到哥哥帮这个丫头说话儿,花纤月的脸色白了一下。
“哥哥,妹妹知道你一向喜欢帮助别人,可是这是王爷的家事,你就不要插嘴了。”
花祁寒望了妹妹一眼,原来妹妹是因为嫉妒,上次才回娘家哭诉的,其实蓝长歌根本不想留在王府,妹妹怎么认不清这个事实呢,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蓝长歌想不到花祁寒在她骂了他以后,没有揭穿她,还帮助她,心内总算平衡了一点,点着头顺着花祁寒的话往下说。
“王爷,你要打要杀随便,只是妾身真的是这位公子的马惊了,所以妾身才会骂他的,”
独狐桀眯起眼打量了蓝长歌半日,低沉的嗓音响起:“今日本王先饶过你,要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