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华容捣的鬼,她嫉恨霜月,所以做出了这种恶毒事情,更可笑所有人都被她瞒在鼓中。如今我既然发现了她的阴谋,就该请出家法就地将她办了!至于霜月的婚事,本就是她弄的鬼,自然也不做数!”
听她说来说去总离不脱取消婚事,白孟连不禁怒意愈盛,刚要说话,却听旁边的明华容满是委屈地说道:“夫人,您似这般当着众人,骂我许多难听话,又口口声声说我如何如何地陷害了四妹妹,究竟是什么道理?如果我真是您口中所说的娼妇贱人,那么老爷成了什么,您自己又成了什么?况且,陷害四妹妹之说又是从何谈起,过年前那次相看家宴上,您可是不住口地跟莫夫人夸赞我的好处啊。(。mianhuatang。cc 无弹窗广告)如果未来妹夫当真有什么不妥,您那天这么做,又是何道理?更何况,婚姻大事本是父母做主,我又能做得了什么?”
她的声音并不太大,但比起白氏一昧的辱骂叫嚣,却是如此质问更让人听得进去。再加上她秀致的面孔上一派委屈,比之白氏满是扭曲恨意而显得狰狞的面孔更加可怜可爱。听到她的话后,屋内屋外无论身份高低,所有人的心都不自觉偏向了明华容这边,心道:夫人久未露脸,谁知竟已变成了这般泼妇模样,忒不像话。根本拿不出实证,却偏要大叫大嚷着将脏水往大小姐身上泼,如此行径实在教人不齿,难怪老爷要将她禁足。
白氏被她问得无话可说,便拿出旧事来搪塞混瞒,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小贱妇居然还有脸提那天的事!那天要不是你,我会被明若锦刺伤毁容?更不要提后来的桩桩件件!我被老爷责罚,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只是我宽容大度不同个小辈一般见识罢了!谁料想竟是纵虎为患,如今你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霜月头上,当真教人忍无可忍!”
打量白氏自乱阵脚,明华容心内冷笑一声,又添了一把火,道:“夫人这话更是奇怪了,那天明明是你毒杀了孙姨娘,又杀了五妹妹泄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和二妹妹,怎么现在又说是我做的?难不成有了什么坏事都是我么?我竟不知,您在心内竟是这般容不下我。但话又说回来,四妹妹成亲本是喜事啊,怎么也变成了我的不是?”
她并无一字辱骂,只是平淡地说出事实,却教白氏立即胀红了脸:这话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如果应了,岂不是变成了自己无理取闹、污蔑攀咬,正中明华容下怀?如果不应,却又坐实了心胸狭隘,容不下继女的说法。更要命的是,这小贱人竟将赵和远也牵了进来,明里暗里皆在示意,自己早知赵和远身有隐疾,并想将这小贱人指给他的事!
看白氏死死瞪着明华容,却说不出半个字来辩驳,白孟连不禁动了真怒:这个女儿年纪越大,反而越不长进了!连自己的话也不听,只知跳着脚胡言乱语,想要借此解除婚约,根本不考虑一下大局和几家人的体面。若她真有那份手腕能把婚事搅黄了,也算是桩本事,可她偏偏又没有,只会拿些一听就破绽百出的话来栽赃继女,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显得她狭隘善妒,连带着自己也面上无光!她也不想想,她在明家的地位已是岌岌可危,如果让有心人传出了她陷害继女的话去,难保明守靖那个要脸不要命的人为了保全声名,当真会将她休弃出门。
这般局面,如果他再不发话,任由白氏不懂事地闹将下去,只怕这场喜事真要变成闹剧了。
打定主意,白孟连冷冷说道:“这院里有管事的婆子吗?我刚才过来时听说你们夫人正在养病禁足,怎么放任她跑到这里来了?看夫人的光景,定然是病糊涂了,否则断不会说出这么多胡言乱语。你们由得她闹,是不愿四小姐顺利出嫁么?”
白孟连不愧是官场上的老狐狸,三言两语,便将白氏刚才的所作所为归结为病中妄语,又将她闹事的责任推在下人头上。听罢他的话,下人们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