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拥抱着,她顿感温暖,一股不曾有过的幸福感悄悄地注入心窝。
“别用拐女人的语气哄我,我自己就有能力拥有你想送给我的任何东西。”包括眼前的一大片玫瑰花圃。
他摇头揶揄。“啧!你这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不可爱才好,你才不致对我起什么邪念。”
她好逃过一劫。
“错了,就因为你的不可爱,我才更想染指,想想你在我身下呻吟的娇媚样,那风情是何等销魂。”风浪云的指腹在她锁骨处轻滑,似有若无地朝垂玉耳后吹气。
她没好气地板起脸,不着痕迹地避开他有意的抚弄。“你能不能别三句不离”性“
,除了勾引女人,你没其它的长处吗?“
“我会盖房子……”脱口而出,他惊觉透露太多而打住,花花公子的嘴脸马上一扬。“人的一生中有一半时间在床上度过,不做些有趣的事怎对得起自己。”
面对自己在意的事业,他突然有些扭捏起来,担心要被耻笑的话怎么办?
“你会盖房子……”她只在意这一句,其它的废话就从耳边过,随风而去。
果然瞧她质疑的表情,心高气傲的风浪云忍不住想叫她收回眼里的怀疑。“我是建筑师。”
“建筑师?!”她瞠大眼,一脸见到地面裂出一条丈深大缝似的。
“你不信?”她那是什么脸,他是建筑师很奇怪吗?
风浪云没注意自己十分在意她对他的评价,暗生闷气地想让她知道他不是只会流连花丛,他也有正经的一面。
莫绿樱清了清喉咙,试图用委婉的语气说道:
“不是不信,而是难以置信,我没办法想象你在工地扛砖头的样子。”
翩翩贵公子脱掉华丽外衣,挽起丝质衬衫袖口,脚踩一双上万元的皮鞋走在板模间,让水泥尘灰弄脏一身亚曼尼。
真的,太为难了,没法去幻想,他天生注定是坐在牛皮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笑拥美人,谈笑之间并吞某个企业。
若说他从事的是类似企业秃鹰的职业,专门收购体质不良的大企业再分割售出,她倒是一点也不讶异,因为他散发出的气质皆与钱有关,优雅责气中隐含一丝赶尽杀绝的肃杀气息。
“不只是砖头,我还扛过钢筋、亲手拌泥,一块一块迭砖、抹墙和磨地……”
他回想着过往,不知是怀念还是深恶痛绝。
“难以置信……”她喃喃自语的重复这句嘀咕。
蓦地,她想起他小时候最爱玩泥巴和积木,只要有这两样,他便不理人。
“什么难以置信,你这女人不能有其它反应呀!我不是不能吃苦的公子哥儿,就看我要不要而已。”怕被看穿内心的自我似,他羞恼地扬高下颚一嚷。
看他孩子般别扭的模样,莫绿樱低声地笑了。
“原来你也挺可爱的。”
“可爱?”他两眼喷出火,感觉遭到耻笑。
“其实你不使坏的时候,也可以是个好男人。”他本性不恶,只是被宠坏了。
风浪云挑起眉,对她的见解感到可笑。
“你是说我继续玩女人也无妨,只要不伤人?”
“只要她们是甘心被你玩,愿承担心碎的后果,本人的道德观没那么严苛。”
人有想爱的自由,不受伤害的人生又怎会有成长?
“那你呢?”他想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我?”干么扯上她?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这样的游戏方式吗?”
他直视她,视线透进那双清澈的眸子。
她不自在地动了动,不想瞧见他黑瞳中多了自己的容颜。“我想你离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