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物!月菱拿在手中,一时放也不是,不放更不是。倒是一旁的傅双鱼惊呼道:“这是我萧大哥的贴身玉佩!”
惊愕的不已的双鱼又赶紧扑到静慧的床前,将静慧仔细打量了好一番,喃喃道:“……像,真像……”
顾姮将双鱼的模样尽收眼底,心道,只怕又是一桩孽缘,不过大音庵中怎么会有外男出现在静慧的禅房里?再想到事发的时间,饶是顾姮再同情静慧,心底也升起了淡淡的怨念。
静慧身子很虚,月菱安抚她入睡之后,三人便去了禅房外头。
但听双鱼苦笑道:“这太荒唐了……”话毕,她神色一历,道,“我这便为小师傅讨个公道来!”
“双鱼且慢。”顾姮赶紧拦下她,“你莫忘记了茶水里的药。”
双鱼身子一僵,疑惑地看着顾姮,道:“对,药……姮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自幼体弱多病,久病成医,对药十分敏|感。而且平素也喜欢饮茶,颇有几分见识。茶水中的药虽然近乎无色无味,我仍是察觉出一些不对来。只是双鱼,我不能全然肯定,你可以拿去找大夫验过……静慧的公道,你能站出来为她讨要,我甚是钦佩,但应该要了解这件事情的前后经过。何况,你既然唤那人一声‘大哥’,想来交情也是有的,这般贸贸然去兴师问罪,终究不好。”
“……你说的没错。是我有欠考虑了。”傅双鱼苦笑一声,“我这便取茶水去验!至于这位小师傅,姮娘你先照顾着。”
“放心,我会的。”
见傅双鱼风风火火地去了,月菱也从内室里出来,感叹道:“昨日还好端端的,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对了娘子,你刚刚说茶水有古怪,可是真的?”
“嗯。虽不能全然肯定,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适才一路上,傅娘子有提到萧公子,还为他的过错与娘子道歉……莫非……”
顾姮叹道:“我虽与双鱼结识不久,却不难发现她心性耿直。她既然知道萧家和我的事情,若是不说开,便会令她如鲠在喉,往后都不好与我赤诚相交。只怕她嘴里的‘萧大哥’便是萧国舅的公子了。”
月菱恨恨地跺脚,道:“好可恨的萧家公子!先是坏了娘子的名声,如今……如今……”
“可恨的又何止他一人?”顾姮嘲讽道,“堂堂禅房,佛门清修之地,尚有此等事情发生。谁知道哪个旮旯角落里,有多少腌臜之事?”
月菱虽少不更事,却也不笨,听出了顾姮的话外之音,难掩惊愕地看着顾姮,喃喃道:“娘子,我不是很明白……”
“时候到了,你便明白了。”顾姮看着她道,“你去将嬷嬷请来,她是年长之人,能更好地照顾静慧。”
得知了一些隐秘,月菱哪里能放心顾姮,却听她说道:“前堂的贵客尚未离开,我在此地不会出事。你快去快回。”
月菱得令去了,不多时便将李嬷嬷一同带来,概因月菱此前与李嬷嬷说了大概经过,她也不曾多嘴,与顾姮见过礼,便拿着伤药去里间为静慧上药。彼时,傅双鱼也回来了,对顾姮道:“姮娘,果然如你所料,茶水里被人下了药。我了解萧大哥,他虽然近些年荒唐些,却绝对不会拿这药来害人。所以,我认为下药的,另有其人。”
“嗯。”顾姮点头,何况,萧大公子行事,也不至于要下药,说道,“大音庵乃佛门之地,出现这些药本身就是古怪。而且小尼师是出家之人,能与何人结怨,至于遭到这样的毒手?被下了药的茶水既然出现在小尼师的屋里,下药之人又能逃出哪些个范围?”
双鱼眸光一动,对顾姮作了一揖,道:“姮娘,我有些眉目了。你先在这里看着小尼师,若是她愿意说,你便问一问,若是不愿意,也就罢了……左右我萧大哥犯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