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我,一副如梦初醒的庸懒。她斜靠在沙发上,裙摆不长不短刚好盖住大腿,却遮挡不住大腿内侧的阴影,健康雪白的小腿弯曲着。由于我居高临下的俯视,婉仪那散发着浓烈少女气息的胸部就在我眼皮底下游动。而她那半启的朱唇,清澈的大眼睛,纯真又极副诱惑的摸样。
眼见我的视线始终在她身上游走,从大腿,到小腿,到胸部再到脸,婉仪虽极力保持平静,却克制不住因紧张而起伏渐大的胸脯。我缓慢的俯身,温柔的咬上她清香滑腻的唇。婉仪先是用左手支撑着身子,后来承受不住我身体的压迫倒在沙发上。我逐渐把身体的重量转移到她身上去,感到她坚挺柔软的胸部抵着我的胸口,欲望之火“噌”的点燃了。
我再也忍不住,隔着裙子,将大掌覆上她的胸。婉仪只是从喉咙里小声的发出“嗯”的一声,梦呓一般,右手不轻不重的推着我的身子。我见她没强烈的反抗,知道她默许了,胆子便大了起来,将手试探性的伸到婉仪裙摆底下。她惊恐的尖叫起来,登圆了眼睛盯着我,大概是没意料到我会做这样的举动,手因为紧张而深深的插进我的背部肌肉里。但婉仪仍旧没说什么,闭上眼,一副任我摆布的模样。
我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丢到了卧室的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身上多余的布料,野兽般的扑了上去……
从某重意义上讲,从那以后婉仪才真正成为了我的女人。
婉仪那时还是个Chu女,我进入她身体时她肯定痛极了,却咬着唇忍耐着没哭。看着她因痛楚而扭曲的脸,我莫明奇妙的想到白天“闲待花开”里那个*夺魄的女孩,恍惚中仿佛看到了她的深邃眼角微扬的眼眸,看到她浅浅的梨涡,突然激|情万丈起来。直到身下的女孩突然低低的喊痛,才意识到跟我*的是Chu女婉仪,于是良心深深被道德谴责,边安抚着婉仪,边完成之后的动作。
事后我坐在床边对着床单上留下的Chu女红发起了呆,婉仪疲惫的躺在身边,祥和安静的盯着我,肌肤相亲后她眸子里少了那股少女的羞涩,而多了份亲昵。
我找不到任何句子,去安抚她隐隐作痛的身子,也说不出与情爱有关的甜言蜜语,更挤不出表示天长地久的山盟海誓。我只是盯着床单上婉仪留给我的她最宝贵的东西,将婉仪的手紧紧捏着。
就听到婉仪的声音。她声线略带沙哑,她小声的喊:“老公。”
我惊讶的低头看她,发现她眼睛里晶莹闪光,饱含泪水。我已经说过,婉仪是那种思想传统的女子,以前她要么喊我曦,一个不高兴了就连名带姓的喊我公治曦,我逼着她喊我老公却是怎么也没得逞的,她说老公是神圣的称呼,代表忠贞付出还有责任,她不会随便叫人那两个字的。我没那么多忌讳,我觉得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我对她早就老婆长宝贝短的叫唤个不停。
如今与她的这声“老公”比起来,果真毫无价值了。
而经过这番温存后,她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了我,随后伴随那声带着哽咽的得来不易的“老公”二字,着实让我这个大男人感动了一番。
我宠溺的亲了亲她的头发,将婉仪搂在怀里。
女生总是多愁善感的,女生总是喜欢幻想未来,猜测人生的。她们甚至希望自己可以一手引导伴侣的之后70年。婉仪也不例外,她泪眼婆娑的盯着我,抱着我的腰,认真而可怜的小声问:“老公,你会离开我吗?”
我摇头。我发誓那时我的举动绝对符合内心思想,因为我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和这么一位好女人在一起。我也坚信我对婉仪的感情,经管毫无波澜起伏,她的举手抬足确实足以影响我的思维与生活。稀里糊涂的,我觉得这肯定便是世俗人称的爱情了。
见我只是懒散的摇头,而没用语言或者文字来表达我的决心,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