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科打诨、卖萌卖蠢,逗比每一天。虽然知道你看不到,但是还是忽然想吐槽:dota少打一点( ̄▽ ̄)〃
☆、第五十四节
时间的流逝忽然变得极为缓慢,在我视野正中那片刺目的深红,在绣丝纹银的白衣上缓缓染开。我的右手微微一顿,倒收回长剑,汩汩的血溅落在了地面上。他的身子在我眼前缓缓倒下,面上的神色定格在那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或是解脱的释然。
我心头有些许怔忪,竟忍不住向前微移了半步。对面那双眼中的神采渐渐消散淡去,变作了一片死亡的沉寂。
他竟果真……死了么?
在体内我的真气兀自正游走不定,跌宕起伏,冲击着隐隐作痛的经脉。剑光上滴落的血珠告诉我,我确然亲手杀了他。那具已毫无生机的躯壳落在青石地砖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忽然竟仿佛有一个重锤,在我心头狠狠砸落。
既生瑜,何生亮……他临死的那句呼喊在我耳边回旋,我却甚么感受也生不出来,如旷野般空寂。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我心头充斥着说不出的滋味。他的死亡所意味着的那些事,我心头清楚明白,但我却生不出任何的欢喜,反倒有几分难言的苦涩。一时瑜亮,他心头始终将我视作知己与对手,然而,二十多年了。自我与他相识、相交,再至决裂、决战,二十载岁月里的流光碎片忽地纷纷自心底尘封之处冒出,渐而织就成一张记忆的大网。这片刻间,我莫名觉得有那么的一丝难受。
于他,大约死在我的剑下,是最好的结局之一了。
我闭上眼,再睁开环视四周,却见到众人望着我的神色间一片复杂。方证大师闭目默默念经,余沧海却避开了我的视线。陷入了静默的嵩山派的弟子的面上,却均露出了一片空白的不可置信。我读不出那一张张脸上的表情是喜是悲。然而,便是这般的众相百态,我却猛地生出了一种明悟,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会为左冷禅之死留下半滴眼泪。
我心下忽地泛起了一片寒冷。若今日死的人是我,又会是如何?
深深吸了口气,我慢慢得开口了:“我华山派无意武林盟主之位。”我的声音并不响,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有些轻了,但在这静谧的广阔大殿中却异常得清晰。我道:“若是嵩山派诸位有甚么不服气的,要替左掌门报仇,岳某必恭候大驾。”
“我五岳剑盟之约,今日,作废。”
这句在我心中曾流转过千回的言语,终遂此刻说了出来。然而在我的心底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快舒畅,只有与之相反的带着沉重的解脱滋味。目光所及,便见五岳弟子的面上纷纷流露出一丝怅然,却令我在心头感同身受。于我众人,这种如释重负已企盼得太久了,而又因在这十余年中习惯了抑制,习惯了忍耐,此情此景的心绪已绝非言语所能表述,却只在心底流转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稼轩的这句词,我于今日方才识得其中的真正滋味。
蓦地,只听见殿外传来一阵轻笑,我微微转头,却只见一个身影轻飘入殿。我浑身一颤,口中的话语只来得及说到一半:“至于武林大会……”便见那熟悉的红衣飞扬夺目,墨发高束在冠中,极尽华贵雍容。他声若莺鹂,带着笑意的眼眸顾盼生姿,莲步轻移,竟然是东方不败!
众人随着我戛然而止的话语纷纷转头,看向了殿门。东方不败在武林中威名赫赫,却从来不曾露过面。这满堂的正魔人士,竟是没有一个认出了他。但见到他诡异高明的身法,和我贸然的停顿与骤变的神色,便也猜到了来者的不凡,一时间空气中竟隐隐地有些紧张。
我目不转睛得盯着他,便见那幽邃妖异的眼中漾起一道微澜,勾唇浅笑道:“岳掌门,令狐兄弟,别来无恙。”
他柔和动听的声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