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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2 / 5)

的骄傲,如今却只余下恐慌与回避。他自然是好的,年纪轻轻、剑道卓绝,在江湖中人人称道,他自是好的,只除了这层妄念,连带被魔教利用,铸下了荒谬大错……

东方不败自始至终都未曾提过解药之事。

我走出殿门,却见到令狐冲抱着剑等候在外,见到我神色一松,便立刻跟了上来。此刻我对他和东方不败均都恨极,却恨不能绕道而行。但我对魔教中的地形并不熟悉,又因大殿上东方不败转述的那番言语,令我心头既是惶恐,又是窘迫,当着他的面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一见他,便会忆起他那句“是你”,立下便僵如木鸡,心生逃避,但对他却又骂不得、撵不得。我分毫也不愿理睬他,只视若不见得向外走去,任他寸步不离得跟在身后。但因捅破了窗户纸,他瞧着我的目光终于不再掩饰,灼热得令我如芒在背,很不自在。我顿了顿身子,他立刻停了下来,试探得道:“师父,可是乏了?”

他这句话一入耳,我心头的冷漠登时化作一片恼怒羞恨。他怎么敢再提及昨晚的事。我转过脸,随意在眼前的两条道路中选择了一条走着,他却丝毫没有遭逢挫败之意,依旧片刻不离得跟着我。

我于此刻忽然产生一种荒谬的感受,仿佛这不是一次师徒二人的决裂,而不过是我单方面的冷漠。但是历经昨日之事,要我再做出师徒之情,岂不荒谬。他固然是被人诱导,但将这切肤之痛与侮辱施加于我的,毕竟不是旁人,而是他!

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令狐冲均在一旁,似乎毫不在意我的冷漠。他并不打扰我,却时刻关注着我的神色,我心中的意思尚不必出口,他便均清楚得很。昔日的师徒默契,不知怎么,此刻到反而有一种讽刺的意味了。他一片殷切之情、半分不逾矩得侍奉于我,仿佛是回到华山上的日子。但我明白的很,一些事终究怎么也回不去了。

但除了一件事,令狐冲没有退让。因东方不败刻意没有替我另安排院落,每夜我却被迫与他共枕而眠。但自那事后,黑夜已令我形成了深深的恐惧,又何况令狐冲便在旁侧,我常常一次次自噩梦中惊醒,浑身发颤,大汗淋漓。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凑近,默默得将我圈在怀中。

令狐冲只在这件事上,反而沉默得执拗起来。后来,在入睡前,他便点了我的睡穴,我醒来时,他又往往不在身畔。

我心中偶尔泛出一丝茫然与苦涩,这般相互折磨的日子,却又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去。

待我终究不再被噩梦缠绕时,忽地一日东方不败将我邀请了过去,递给我一个密封的纸卷。我认出这是华山专用的传信样式,拆开一看,却是季潜匆匆忙忙的字:山中大事,速回。

我脸色微变,看向坐在位子上的东方不败。他慢悠悠自沸水中舀出一勺,倒在碧玉茶壶中。我开口问道:“东方教主,不知武林中近来可有变化?”

他微微一笑,将一杯茶水放在了我面前,道:“难得岳掌门关心武林中事,本座还以为岳掌门一心投向剑道呢。”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他轻轻抿口茶水,喟叹道:“也无甚么大事。与华山有关的,便就是听说五岳盟大会至期要开了。”

我微微一愣,与十年之约尚有几个月,莫不是左冷禅刻意提前了?依他如今的作为,倒也不无可能。我沉默了一会儿,季潜对外所称是我在后山闭关,如今他可以托人传讯上山,门中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令他无法抵挡住了。

东方不败浅笑:“岳掌门可是有事傍身?”

我心下焦急,思绪如电,但不知东方不败这副模样又是否肯放人,只行了一礼道:“请东方教主宽宥,岳某山中急事,怕是不能再逗留了。”

出乎我的意料,东方不败掩口一笑,回头吩咐道:“将解药取来。”黑暗中不知何人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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