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王子有一歹毒情妇,以此邪剑刺入王子妃胸中,将她封印,以她为饵,施展邪阵,将山庄中老老少少全数杀死,变作不得超生的行尸走肉。归星燕,你说那情妇到底是谁?”
归星燕冷汗直流,但仍竭力镇定,道:“你说什么?我不知此剑是何来历,更不知你说的是谁。”
盘蜒笑道:“你以为此事死无对证,无人再能探其究竟?”
归星燕确实有此念头,她厉声道:“你想诬陷我归星燕杀人满门么?单凭此剑,算得什么凭据?”
盘蜒朗声道:“你忘了剑上有灵,你舍弃此剑,但那剑灵却由你而存,纵然微弱不全,可你杀人之举,此剑全已记住!”
归星燕大惊,脑袋嗡地一声,盘蜒将那剑交到李若兰手上,李若兰心下发虚,凝神感悟剑灵,渐渐眼前浮现幻象。
眼前走来一美貌女子,那是多年前的归星燕,她向一人笑道:“师父,这柄剑是送给我的么?”
有一尖锐、奸诈的声音说道:“是啊,是啊,你精通剑灵,我传你的功夫,你可凭借此剑来练。”于是说了几句口诀,乃是一门“死而后生”的内功心法。
归星燕接过长剑,舞动几下,道:“这剑模样好横,谁一见它,非吓得半死不可。”
那声音又道:“此剑与一件上古神器颇有渊源,叫做残杀剑,凭借此剑,可令死灵复生,嫉恨活人,威力可非同一般。”
归星燕笑了笑,神色含恨,向那声音说起生平厌恶之人,语气残忍异常,想象着以极其狠毒的手段将他们整治的不死不活。
李若兰听得发抖,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女儿之口。
那尖声笑道:“想不到世上有你这样凶狠霸道的小丫头,妙极,妙极,真是合乎我脾胃。”
随后场景剧变,李若兰身处一风景优美,清凉舒适的花园中,前方走来一中年男子,相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归星燕格格娇笑,解开面纱,扑在那男子怀里,笑道:“相公,你可让我好等。”
那中年男子也大笑起来,搂住她,手在她身上摸索,两人亲吻许久,男子又叹道:“若是我弟弟知道你我之事,又该如何是好?你毕竟是他的夫人,我也有妻子孩儿。”
李若兰心想:“这是南巢王子,半点不错,我。。。我曾见过他一面。原来燕儿她。。。成婚之后,与此人又结下私情。”
归星燕嗔道:“我老公全无出息,远及不上你。若我第一个遇上的是你,如何会下嫁给他?我要你做我夫君,哪管他的死活?”说着摸了摸桌上的残杀剑。
南巢王子听她语气狠辣,身子一颤,道:“你。。。你可千万莫做傻事。”
归星燕道:“我做事聪明的很,就看你的意思啦。你若愿娶我为妃,我便设法将我丈夫。。。嘿嘿。。。除去,一心一意嫁给了你。我是朝中大将军,掌管兵权,你又是第一王子,咱俩在一块儿,这王位迟早是你的,大乘那混账也无法夺去。”
南巢王子害怕起来,闷声不响,归星燕连声相劝,他只推说莫谈此事,归星燕于是宽衣解带,如狼似虎的亲吻情郎,两人搂在一起,身子结合。
又过不知多久,李若兰见到归星燕身处山庄浴池中,她戴着面纱,找来一群俊秀孩童,教他们献媚讨好的无耻手段,一旦有人做错,立时狠手打骂。数日后,她挑选几个孩童,一齐偷偷走入密室,与南巢王子私会,随一众孩童做尽丑陋勾当。
李若兰不忍目睹,愈发惊恐,她期盼这画面是假的,但她习练剑灵时日长久,知道这剑灵并未说谎作伪。
不多时,归星燕又与南巢王子待在密室,两人激烈争吵,归星燕气急败坏,喊道:“你不愿杀你老婆,我替你杀,你不愿舍你的孩儿,我也替你杀了!我已怀上你的孩儿,你非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