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举动,虽可算作是笼络蛮族,安定人心的手段,然则毕竟是一桩荒唐官司,他自己沉迷其中,大享艳福,却被这位一贯名声极佳的长辈逮个正着,一时竟有大难临头之感。
盘蜒见他脸红,微微一笑,说道:“事已至此,不必多想,那万莲性情放荡,绝不会与你长相厮守。咱们也不必让鸣燕知道。”
苍狐苦笑道:“叔叔,我再也不敢了。”
盘蜒道:“不必不敢,只要不强人所难,无人会来怪你。此事各取所需罢了,你也不会留下子嗣。应付女人,也是将来城主所需的手段,此节你比我强的多了。”
苍狐窘迫道:“是,是,叔叔不必再说,侄儿心中有数。”心中一时忐忑,一时又颇不自在。
东采英等两人说完,问道:“城主,你可要审问此人?”
盘蜒道:“先来后到,此人为国主所擒,自然由国主处置。”
东采英于是面对那虎面人,沉声道:“那蛇帝共工在哪儿?你带我去找她,若耍花样,我将你撕成碎片!”声音震怒,隐然间竟有极大仇恨。
虎面人直视东采英,说道:“你果然是征族之人,心肠狠辣,手段歹毒,你纵然杀了我,也休想从我口中问出话来。”
东采英仰天大笑,但笑声有如哀嚎,他道:“我心肠狠辣,手段歹毒?若非你们这些遗落民放出那怪物,我。。。我爱子又怎会死去?”
盘蜒、苍狐皆吃了一惊,齐声问道:“城主,竟有此事?”
东采英点了点头,神色悲哀,说道:“那异兽之眼将活人送至狮心国,那活人炸裂开来,我。。。。我幼子正在人群中游玩,却。。。。却。。。。”
苍狐叹道:“难怪国主亲自远征,原来有此不共戴天之仇。”
虎面人道:“这些年来,关内人杀咱们关外人,罪孽还小么?那异兽之眼与咱们遗落民是敌非友,所杀之人,与咱们无关。但照我看来,你们死伤再惨,也是咎由自取!”
东采英转眼神色复又刚强,道:“既然是敌非友,那便将它下落说出来!”
虎面人极为固执,怒道:“关内人、征族人问我话,我死也不会回答!”
东采英厉声说道:“让蛇帝共工出来见我!”
虎面人道:“你想要加害蛇帝大人?做梦也休想,你杀了我好了。”
东采英高举手掌,正要酷刑审问,此时,一白衣人影闪动而至,东采英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打来,他心头一震,旋即出掌还击,砰地一声,波动晃荡,地面振颤,除盘蜒、苍狐之外,其余人皆险有些站立不定。
那白衣人袖袍一拂,虎面人已到她身边,东采英暗暗心惊,知道刚刚对掌时,他虽未使出全力,这女子却尚有余力救人,自己实算作输了一招。
盘蜒看来者白衣蒙面,正是那神出鬼没、不知真假的蛇帝共工。
………………………………
二十三 杀生尸海剑出鞘
苍狐朝那“蛇帝”躬身作揖,温文有礼的说道:“这位蛇帝姑娘,咱们本就是为找你而来,实则并无动手之意。”
“蛇帝”依旧冷漠,双目扫过苍狐、盘蜒、东采英,说道:“我已告诫尔等,莫要得寸进尺,为何不听所言?”
东采英已稍冷静些,道:“那魔鬼与我有滔天之仇,不知姑娘与它有何牵扯?若是姑娘之敌,我可助姑娘一臂之力。若姑娘为其帮凶,在下唯有得罪了。”
“蛇帝”道:“它确是我敌人,然则那是我与它的恩怨,容不得旁人插手,且大观、狮心、涉末三国,多年来侵入青族领地,杀了多少人,造就多少尸骨?所说相助之事,又如何能取信于人?”
苍狐心知她所言不假,这关外蛮族,与关内妖族,积怨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