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顺眼多了。”
就这样我被聘了下来,住进了楚叙的公寓。
还好雪狼狗不难照顾,我每天早上起来打扫个卫生,再给狗狗准备一日三餐,就能领到丰厚的票票,而且管吃管住。
楚叙向来早出晚归,我倒是自在,不过他这人着实奇怪,除了西装我没见过他穿过其他衣服,就算星期天窝在家里一天不出门也穿着西装。
他很少和我说话,因为我们话不投机,每每说话就会斗嘴。
他经常不与我计较,所以我开始得寸进尺,开始当他的面说他坏话,挑他刺儿,我其实也并非故意,只是天天太过无聊,开始泛滥了,他有时恼羞成怒,想把我撵出家门,无奈这时狗狗就会咬着我的裤脚恋恋不舍,有时甚至瞪着眼睛对楚叙旺旺叫,倒不枉我平常对它那么好,狗也是认人的。
那时我便把气楚叙当做一种乐趣。
尽管有时楚叙恨我恨的直咬牙,也只能忍着,因为他后面有两只狗狗瞪着他。
就这样度过一个多月,我和楚叙的合约还有三天到期,那天早上一如既往,我起床时已日上三竿,楚叙已出了门,洗脸刷牙后我先给两只狗狗准备早餐,再给自己准备,吃饭时,门铃响起,我开了门,是快递员,他捧着一大束玫瑰,不用想我都知道,因为经常有人送花给楚叙,这一个多月我接收的最少也有20束。
我看也没看就签了楚叙的大名。
快递员结过看了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我并未看他,一把将门关上。
和往常一样,我把花扔进了垃圾桶,花里的卡片我并未看,无非是一些表达爱意的,刚开始接收我还会看,但是后来不用看我都知道里面写了什么,而且看着让人有种不甘,又不是送给自己的,这楚叙外面的桃花可真多,可惜长这么大还没人送过我花。
那天晚上我将狗狗送回了狗房,去浴室泡了个澡,出来后已经九点半了,往常楚叙最晚九点就会回来,想了想我拿了电话准备打过去,就听见大门锁孔转动的声音,门开后,楚叙半倚着门,低着头不知说些什么,他喝酒了,而且醉了。
这是我认识楚叙以来第一次见他喝酒,于是上前搀扶着他把他带向客厅的沙发,然后把他推在沙发上,他却猛拉着我让我也倒了下去,我的脑袋贴着他滚烫的胸脯,他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揽着我的腰:“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不来。”
我连挣扎了好几下也没挣脱,他身体滚烫,一直呓语:“为什么不来。”
他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充满酒气的唇重重落了下来,撞得我牙龄一阵疼痛,我更是慌张了,而且他不断肆咬着我的唇,手还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我只穿着单薄睡衣,他的手滑过我肩处的吊带,一把扯断,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拼命挣扎着,可是我越是挣扎,他似乎越是急躁。
他的唇从我的脖间再次辗转到唇际,手又开始扯我的睡衣,我一时慌了,咬住他探进的舌头,在抬腿像他胯间撞去,他闷哼一声,我一把推开他滚到地毯上,快速爬起,拿着他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披上便开门跑了出去。
因为没有一分钱,我在地下室过了一夜,第二日早早起来,楚叙的公寓是一楼连接着二楼的,客厅在一楼,我透过窗户看见他熟睡在沙发上,庆兴自己没有锁窗户的习惯,于是翻窗进去,小心翼翼进了自己房间,打开柜子快速将衣服拿出塞进了行李箱,又将自己凌乱的睡衣换下,然后提着行李轻声出了公寓。
我在火车站买了张票,如今是暑假往返高峰,火车站人山人海,而今天就只剩站票了。
匆匆上了火车,我找了个角落,坐在行李上,大脑一片空白,才发现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跑,我又没做什么错事,而且,工资没结。
可惜火车已经开启,想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