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阿哥而放松我,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士兵,将我编入了新兵的队伍里,让我跟普通刚入伍的士兵一样每日紧急集训,以便到时候能够随大军出征。
我进去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麻烦,因为我还不算是正规军,每日只是白日里操练,晚上还得赶回宫里。因此头一天正式训练的早上,我在领了兵服的后不知道去哪里换上,别的士兵都是住在兵营里,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与铺位,可是我到哪里换呢。
就在找不到地方的时候,我看着一个矮个子兵也是穿着便装抱着一套兵服闪到了一间房屋里面。于是我便跟了上去。
我以为这也是个新来的兵,跟我一样是换衣服的,看他的穿着长衫戴着小帽,倒像是旗人家的少爷。我看见门没有锁,便推了门进去,那兄弟正把外衫脱去准备穿上兵服,一见我进来,没容我向他打声招呼,便惊叫了出来,刚发出声音便又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盯着我。
我被他吓了一跳,正准备向他打声招呼,他竟然就先骂了开:你这个小混蛋,活够了是吧,竟然敢偷看我换衣服?你找打。
原来他误会我是偷窥的人了,他却不容我解释,两手抱胸用兵服遮着自己的身体又喝到:还不滚出去,当心我废了你。
我顿时火冒三丈,自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也来了脾气,故意气他说:你凶什么,准你换衣服就不准别人换么?你未免太霸道。再说了,大家都是男子,你有的我也有,你怕什么?
他的脸唰一下子红了,气得说不出话来,见他这样子,我觉得他倒是很可爱,胖胖的脸上红晕一直到了耳朵根。不再理他,我将兵服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扔,但开始脱起自己的外衫。猛的他跺着脚转过头去说: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照旧换着我的衣服说:我怎么了?你还不换?马上要集合了。
他转过头偷偷看了一下我,我正把蓝色的有着“兵”字样的坎肩套到长衣长裤外边。因为平时都是丫头嫫嫫给我穿衣服,我竟然不知道在哪里打结。
看着我左顾右看寻找扣子和打结的地方的时候,他突然扑叱一声笑了出来。我抬头看他,他的脸照旧很红,不过却笑得很古怪。他问:兄台可是旗人家的少爷?自小被侍候习惯了?
这下轮到我脸红了,说来惭愧,还想去征战沙场,我连自己的衣服也不会穿,何来谈国家大事?此时,他也装模作样的摇着脑袋晃到:古语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看兄台还是不要在军中浪费军粮了,早日回家抱孩子好了。
这句话说得我大怒,却想不到什么语言来反驳。只好说:你不是很怕我看你吗?这下又自己转过身来放着让我看?
他愣了一下仿佛才想起来,脸竟然又红了,快速的把兵服给换上。我就等着他穿衣服的时候好好看着,看他是怎么打结的。
结果他竟然没有打结坎肩就直接穿上身刚好合适,而我的兵服却还是开口的。
他冲我得意的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啦,老兄,我这件衣服是让我额娘给我整改过的,因为我嫌天天打结麻烦,直接让他帮我缝源了。
我怄得不行,却不得不出口请他帮忙赐教,因为我怕开着衣服出去被更多的人耻笑。还好,在我作了一揖请教后,他竟然没有再嘲笑我,也算是比较厚道。他指了指衣服的旁边,有几根小绳子,他说:把衣服两边的绳子一系就行了,松紧自己调节。
待我手忙脚乱忙得满头大汗,终于把大概十来个结打好后,他突然又盯着我奇怪的笑了,我问他笑什么,他一本正经的说:兄台,对不起,我刚刚忘记提醒你了,你的衣服好像穿反了。
我一看,果然就是,我竟然把带着“兵”字的那一面穿到后边去了。我有些恼火的冲他道:那你为什么等我系完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