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绷直如钢丝,偶尔又蠕动如灵蛇,几番挑逗之下,终于使得魔君的呼吸变得粗重,而那诡异的画面远看如魔似幻,近看却是淫靡非常,似有无数触手共同动作着,肆意侵犯那端坐着的男体。
浑身发痒的感觉令魔君不自主地闷哼一声,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再度勃发。吴起也不扭捏,脚上一用力便把不设防的男人推倒了。伴随着那些叠嶂般盘绕其全身的发丝,如被黑色巨茧包裹着的魔君从床沿站起,却是蹲在了韩争腹上,敞开的股间无遮无掩地映入了殿主下垂的视线。
似乎觉得诱惑的筹码还不够多,吴起在韩争如火视线注视下,自己掰开了臀肉,露出了依然靡红的穴口,翕张的小穴带动着每一根褶皱都在微微地颤动,似在寻求爱抚,被掰开的臀肌则绷紧着,紧实的筋肉拉伸成小小的肉峰,在手指的动作下波峦起伏,重峦叠嶂中自有曲径直通神秘的幽处。舔舔唇,仿佛带着魔性诱惑的男人以低哑的声音开口:“这里漂亮不?想进来不?夫君,想要就真真切切地求我吧。”
“求你……妈的,看老子操不死你!”话音未落,本来已经缩起的尾巴便迅速扶着勃发的阴茎捅了进来,吴起“啊”了一声,腰肢差点软倒,那韩争竟是让鸡巴连着细细的尾尖一起插了进来,根本不用动作双手,六极殿主一头恍如活物的发丝便自顾动了起来,有的将臀缝掰得更开,有的将魔君定在了自己的腹间,更有一些试图插入已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
魔君“唔”了一声,声音嘶哑,绵长的语调却似带着欲求不满的勾引。英俊的面容浮现出忍耐而又纠结的神色,双眼紧闭着,眼角却带上了泪痕。在多重刺激下,吴起全身的肌肉都痉挛着,嘴角更有口涎下滑至颈间,扭动的胯间挣不脱那淫靡的束缚,只得彻底绷紧了嫣红的股间,把韩争的性器绞得隐隐发痛。
殿主眼中则闪过邪意,借着头发撑起吴起的体重后,便整个人站了起来,将仍然维持蹲坐姿势的魔君紧抱在腰间,直接就着站立的姿势,凶猛而无所顾忌地顶弄起来!而除了性器一下下有力的进出外,长尾则依旧埋在穴内,自主地分叉,变形,在紧致的甬道内随意伸展探索起来。
“该死的!把你的尾巴给老子拔出来!你是想弄死我么!肠子会被戳穿的!”吴起忿忿咒骂着,发红的眼角和火热的吐息则显示了主人情动的事实,被刺激的肠肉用力收缩着,连带着小穴开始内缩,穴口的褶皱都随之缩入幽径,但大力抽搐的肉根则又将媚肉连同肛口的肌肉拖了出来,一旦微微脱离穴口,那些淫舌般的丝线便缠了上去,拼命挤压厮磨,让穴肉暴露着,绯红肠肉组成的艳色花穴最终彻底绽放,鲜嫩欲滴而又淫猥至极。
“穿不了,穿不了,娘子的骚穴又紧又小,却是个无底洞儿,多曰才能多得趣儿,为夫怎么舍得把它玩坏呢?倒是卿卿莫把夫君的男根夹断了,放松快些,我们试下看能不能把我的卵蛋也挤进来一同快活快活……”一边说一边以手拍打着吴起的臀肉,也不知道是让他放松还是夹紧的意思,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却令本就绷得死紧的臀肌很快红肿起来,在麦色的臀瓣上留下暗红色的掌印。
怕这疯子真真胡来,修为不及韩争,全身敏感点又被对方拿捏着的吴起便只得示弱道:“夫君,莫再胡闹,好好抽插便是了,不用那么多花样,就你那大鸡巴,便能把我干死了……”虽然知道对方并非真心,但韩争眼中还是浮现欢喜之色,终于不再强求,只抱着那人的脚缠在自己腰上大力动作起来,长尾也不再向内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