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抓住她的双踝,往下一拖,她又躺在我的身下了。似乎很紧张,她紧紧抓住我的两个胳膊往下拽,一下把我拉趴下,躺在她的怀里。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左胸,柔声道:“别怕,总有这么一次的。”
啪!她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不是总有这么一次,我只有一次!”
看来是真货了!嘿嘿!我有些好奇。
“我对你负责!”我说道,“我一定娶你!”
“我不干!”她说,“除非你把余香杀死,我就依你。”
我哈哈一笑:“没问题,不就杀个人嘛,你还有什么问题没?”
她头一仰:“没了。”然后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衣服脱得很顺利,看来配合是多么的重要。
过程很艰辛,无任何快乐可言。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床单,我紧紧抱着气若游丝的钟晴,忘我的吻着她的头发、脸蛋、以及一切可以亲吻到的地方
旌阳这个项目很快就坐完了,钟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你要兑现你的诺言,你必须杀死余香,不然我就杀死你,我不会忍受一个和我分享男人的女人还活着,也不会忍受一个男人除我之外还拥有其他女人,除非这个女人是死人。
钟晴还告诉我,她的爸是农业银行一家分行的行长,和我们事务所关系比较密切,如果我依了她,前途无量,如果我负了她,我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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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45)
很显然,这是无法完成的任务,这样我反倒无所谓了。杀人,开什么玩笑!
回到出租屋,余香没在。
我有些无聊,玩着无聊的电脑游戏,时间唰唰的就过去了,不知不觉中夜色已浓,我才想起,我还没有吃午饭。夏天和米舒在厨房轻声的嬉笑着,让整套房子都充满了他们腻腻的甜蜜味道。看来等他们忙完还得需要些时间,而我的肚子已经等不及了,于是关掉电脑下楼去吃饭。
重庆的乡村鸡做得很好,好吃、便宜。后来据说是为了和国际接轨,把名儿改成乡村基了,还不是嫌“鸡”的名声不好。
进了乡村鸡,人很多,排队购餐的队伍好几条,一直排到门口,我随便站了个队,静心的等待着。
恍惚之间,我看到一个人长得很像余香,正在一边低头吃饭一边和一个男士聊天。我的脑子哄的一声就炸开了,迷迷瞪瞪的。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把思路理清,拿出手机拨了余香的号码——没错,那里准时响了起来。我迅速的挂掉电话,关机。
之见余香从包里取出手机,然后开始四处张望。
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我悄然闪身躲在了一个柱子后面
等我再看的时候,余香出去了。那个男士还在那里闷头吃饭。
没多想,我急冲冲赶到乡村鸡后面的小巷子里面,买了一副白手套、一包老鼠药。戴上手套我来到乡村鸡服务台去要了碗西红柿汤,将整包老鼠药倒了进去。
然后我端着这碗汤来到了那位男士身边,拍拍他的肩,很有礼貌的问道:“刚才是你要的汤吗?”没等他回答,我把汤放在了他的面前,收走了他原来那碗喝干了的汤碗。
这一切处理得顺利成章。我随手将那只碗放在了一张桌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他,心里寻思这老鼠药应该不是假药吧!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淌着,我看着那个男士轻轻的把胸前的盘子推到一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保安过去了或许,他已经死了吧,我起身离开了这里。
。。
那夜,她把手放在(46)
出了乡村鸡,我感觉一顿翻江倒海,仿佛刚才喝老鼠药的是我,而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