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要当牛当马?
他又不是武次,只有那家伙才会住在阿苏那种火山环绕的地方放牛牧马。
黑川武次是九州联合“鸦会”的会长,他的地盘在熊本,不过他大部分的时间却是住在阿苏的牧场里。
她喜欢当牛当马,他倒是可以介绍她到武次那儿去,包管她有得做。
以往回到这儿,他的心情就可以比较放松。
但今天,他的情绪却一直处在极不稳定的状态。是因为她吗?
他是不是带回来一个麻烦呢?像她那样漂亮的女人,他不是没见过。
可他却对从妓院,或是其它不知名的夜店里逃出来的她动了心?
刚才听见她说要回街头继续接客卖春时,他的心无由的激动,甚至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懑,这是为什么?
那是她的本业,在她被他带回前,她一直就是做那种事的,不是吗?
为什么知道她是卖春女子时,他毫不犹豫地对她伸出援手,却在听见她说要重操旧业时,显得那么激动愠恼?
也许他不该带她回来,倒不是担心将她带来,福冈的人蛇集团会找上门来,而是……他似乎背上一个感情的包袱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残暴无情的黑道恶棍,但也不是个温和派,这样的他竟然对一个逃跑出来的卖春女子……
不,直觉告诉他,他不该将她留在身边,因为那将使他变得不像自己。
没错,他该把她弄走,而且事不宜迟。
第2章(2)
再冷酷、再精明的男人一旦扯上了女人、扯上了感情,就会变成动物、变成白痴。所以在他变成那样的人之前,他就必须阻止一切的发生。
站在落地镜前,他解掉领带、解开衬衫钮扣,拔开袖扣,然后将衬衫往床上一扔。
从镜中瞥见那衬衫,他突然想起她那身脏兮兮的衣裤。
他打开衣橱,从里面挑了件较合身的衬衫跟长裤。
她个子高,折个几褶,应该是能穿吧?
于是,他将床上的衬衫捞起套上,敞着胸膛就拎着衣裤走出了房间。
冲完澡,堤真顺便把脏衣服洗净晾在浴室里,然后光着身子走了出来。
她随手抓条干毛巾擦拭湿透了的发丝,脑袋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进行。
既然误打误撞地进了鹤会的总部,还住在白川隆则的大宅子里,她就要抓紧每个机会追查鹤会的犯罪证据。
不过今晚就先按兵不动、好好休息,有什么也得等她完全取得他的信任后才能行动。
像他那么“大尾”的黑道可不比一般小鱼小虾,他的警觉性绝对比寻常黑帮分子还要高出几倍。
她边擦拭着湿发边走向房门,这才发现自己竟大意的忘了上锁。
“要命……”她自言自语地。
伸出手,她准备锁上房门——
“堤真……”突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砰地撞着了她。
她本能地退后了两步,还没回过神,门已经被打开,而他就站在门外。
撞见她赤裸裸的模样,隆则心头不觉一震。
香气袭人、一头湿发,一丝不挂……光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忍不住心绪浮动。
她的同体光洁美丽,匀称姣好,每一吋肌肤都白净细致,不见一点点的疤痕瑕疵。
这……实在不太寻常。
一般被逼在暗巷黑街卖春的女子,身上多少会有受虐的痕迹,再不,至少会有被男客粗暴对待所留下的捏痕,或是吮吻过后的表皮瘀青……
可是她没有,她的身体漂亮得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尽管心里觉得不寻常,但此时,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