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绒布去看木匣子的底部,同样宣布了和燕荃阳异样的目测结果。
“大佬!你记得清是放在那个位置了吗?”
“嗯,绝对是放在那儿了!当时放的时候,你爷爷我才二十多岁,一点儿也不糊涂,记得很清!”
燕荃阳略思:“大佬,这个匣子这几十年一直由你保存,没有到过外人之手吗?”
“废话!这是咱燕家的宝贝,我怎么可能给别人手上过呢?”
燕荃阳无话可说。这一点他绝对相信,嗜宝如命的爷爷肯定不会拿这祖传数辈的东西开玩笑。
“难道被老鼠吃了,虫子蛀了……”燕荃阳自言自语。
“放屁!你这孩子是越活越晕头了!我们家是甘什么的?我们家是中医世家,这木匣子还有那张yao方子,早就在你祖爷爷得手的时候就用yao水儿泡过了,百虫不蛀,百物不闻!怎么可能鼠咬虫蛀呢?”
凭大佬的这句话,燕荃阳断定他虽年事已高,但绝对不糊涂不健忘。
那么,他说那“角角”是收藏在这匣子里就一定是收藏在这匣子里了……
“角角”收藏在匣子里——匣子一直在大佬手里——大佬一直没将匣子给外人看过——匣子离得东西可以排除鼠咬虫蛀的可能——可是“角角”不翼而飞了……
燕荃阳在脑子里将整个线索又梳理了一遍,还是一头浆糊,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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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个“角角”是个死物,它不可能自己长tuǐ跑了呀?
那它还在匣子里?
燕荃阳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
燕荃阳飞快的在大佬手中抢过他正在端详的匣子,一把打开盖子,再次将黄|色丝绒布掀起……
这次,他不去查看黑匣子果1ù出来的底部,而是很小心的将黄|色丝绒布翻了个个查看。
果然,在被翻了个的丝绒布正中心粘附着一张小小的颜色黄几乎和黄|色丝绒布融为一体的纸片儿……
年久日长,原本被大佬放在黑匣子底部和黄|色丝绒布之间的小“角角”,由于丝绒布的碾压和静电作用而沾附在了一起。
而小“角角”的颜色和黄|色丝绒布的颜色几乎一致,再说,它又是沾附在丝绒布中间的,所以一开始光顾着查看黑匣子的底部,而没有将丝绒布翻过来,是寻找不见它的“倩影”的。
燕荃阳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把小“角角”从丝绒布上剥离,用手捧着自顾到自己的“yao剂研究室”里去了。
大佬又在身后嘀嘀咕咕:“我说你这孩子吧,纯属傻x,把这一大张古方子放在这里不要了,却宝贝一样的捧着那一点儿小纸屑,你这不正是‘丢了西瓜拣芝麻’嘛……”
燕荃阳心道:我这可不是‘丢了西瓜拣芝麻’,我这捧着的是整张古方子的精华,是画龙点睛之所在!
进了“yao剂研究室”,燕荃阳将手中的小纸皮儿慎重的放在了工作台上,随后拿来了5o倍的手持专业放大镜,对着那泛黄的纸片儿看去,纸片儿上果然有些小字。
接着那张大方子末尾的一句话念下来:
“煎,存渣,rou为末,更煎服。续(此字后面为找到的小角角上的字)奇yao,则更奇效。”
放大镜下拉,看见下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
“注:所续奇yao,每两味为一剂,提高yao效一个等级。服者,循序渐进,越级服用,恐危及生命。浴获奇yao,必破其谜。一剂一谜,前剂之谜暗示下一剂方藏身之地。此方谜为:九月九娶新fù,新fù到脱衣抱。抱新fù睡大觉,一觉醒来yao方到!切记!”
“擦!我勒个去!这样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