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一边撕下自己的衣襟为他包扎,一边忧心地问道。方才水溶和司丽莎交手的时候,本来她想帮水浩拔下那暗器的,可是她发现水浩的伤口处已经有了黑紫色便料定那暗器必是喂了毒的。只怕拔不好让水浩伤得更重,于是就没有拔出来。
“本公主绝不会让你们得逞,就算与你们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我的人放你们离开!”司丽莎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恐怕这个也由不得你了!”此刻的水溶已经重归冷静,他狠狠地打了她两个耳光,义正词严地说道。
“打得好!”雪雁已经成功地制服了司丽莎这宫里的几个下人,她拿着一把大弩走了进来,随手将弩递给了水溶。“师傅,这个威力可大了,来阻挡那些不怕死想往前冲的最合适!”
“雪雁,真是三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了!”水溶笑着称赞着,同时心里也装满了对雪雁的感激,因为他也知道,黛玉能安全的来到自己的身边,并能顺利地将自己唤醒,水浩和雪雁自然是功不可没。
“水大哥!你怎么受伤了!”忽然瞥见水浩的伤口,雪雁立刻伤心地哭了起来。
“没事,我只是伤了肩膀,你快帮我把那暗器拔出来吧!大嫂她身子弱,见不得太多的血!”水浩竭尽全力地在脸上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此时此刻,他只想不让大家为他担心。
雪雁忙凑近他的伤口细看,心中徒然一紧,因为那黑紫已然蔓延至水浩的整个肩膀。她来不及细想,伸手用力一鼓作劲拔掉了那枚暗器,又迅速封住了水浩的几个大穴道,以防毒素蔓延至他的内脏。
“大胆逆贼们,竟敢辖制我们公主,还不快将公主放开!”罗默珠带着两队侍卫匆匆赶来,一见水溶将剑架在了司丽莎的脖子上就未敢轻举妄动。
“你这个贱婢,你有何面目骂我们是逆贼?若不是你们的国王见不得人的与我们叛贼勾结,本帅也不可能落入你手,更可恶的是你这个贱婢还采用了下三滥的方法控制了我的心智,你以为这样本帅就会心甘情愿地娶你们这个下贱的公主么?若不是这样,我手下的大军早就将你们托炫国夷为平地了!你们几个不要听这贱婢的话,本帅念你们受人指使不会与你们计较,聪明的话,你们就赶紧放了我们,这样也许你们还能免受灭国之灾!更何况,你们的公主还在我们手上,若是伤了她半分半毫,相信你们的国王也绝不会放过你们!”水溶声若洪钟,字字铿锵,句句都点中了这些人的痛处。在这样的威严下,以罗默珠为首的这些人在步步后退。
“罗默珠,难道你没有听到溶哥哥的话吗?实话告诉你,我们三个只是先行一步,我们暄国的十万大军人马随后就赶来,若不想让你们托炫国快点灭亡,就赶紧放了我们!与此同时,黛玉也急中生智,又很好地将了对方一军。
两番颇有震慑力的言辞彻底征服了罗默珠等人,他们再不敢横加阻拦,而是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水溶等四人快速地向宫外撤去。
这一路上也遇到了侍卫的阻拦,但一则有司丽莎这个人质,二则有两番颇有震慑力的言辞,故而他们一行人得以顺利地逃到了宫外。水溶喝令他们准备了两辆快马拉着的马车,水溶控制着司丽莎上了第一辆马车,黛玉和雪雁扶着水浩上了第二辆马车。待坐稳后,两辆马车便似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城外绝尘而去。
因为他们乘坐的是王宫专用的马车,故而一路之上到无阻拦。整整走了一天一夜,到次日戌时,终于走出了托炫国的地界。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因拉车的四匹快马都累得不行了,于是水溶就找到了一片树林,大家都下来休息一下。水溶一直没有解开司丽莎的穴道,又用马缰绳牢牢地将她捆在树上,这才过来查看水浩的伤势。”水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了么,行事一定要顾着自己的安全么?“雪雁再也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