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有个桥子,桥子里坐着魑王,他斜躺在桥子内,品尝着手中的美酒,那妖孽而刚毅的脸上,是闲适的表情。
桥内除了他,我还看到白鬼生,跪坐在旁边,为他倒酒。
四周则是众鬼,目光幽怨,脸色惨白,牛头马面,举着白色的旗子,飘飘扬扬,那场面不知道有多震撼……
我用力挣开手脚上的绳索,但无济于事。
我现在犹如一只躺在案板上的羔羊,随时被宰。
出了这么多的事,出了这么多的事故,都没死成,不会在这个月圆之夜死去吧?
突然有点不甘心,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呢!
眼珠转了转,眼前闪过了什么,我看向桥里的魑王,大声叫道:“喂,魑王!”
正在品尝酒的魑王,听到叫声,眼睛斜斜地看向我,等待我接下来的话。
我说:“你能不能让他们放我下来,我尿急,我想上厕所!”
魑王收回目光,对我说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喝他的酒。
“喂,你没听到我在说话吗,我说我尿急了,你赶紧叫他们放我下来,不然我就直接拉了。”我急了,再次大声叫道。
魑王终于开口了,幽幽地说道:“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劝你还是省点力气!”
魑王放下酒杯,一挥手,桥子速度极快向前飞去,而抬着我的四只白衣女鬼,也紧跟着。
很快到达火焰山,火焰山下面则是滚滚的岩桨,红色的火苗,刚到那里,就能感受到一股热气的冲浪。
几只白衣女鬼把我架在一个十字架上,立在火焰上旁边。
我往下一看,熊熊窜起的火苗,火红又刺眼,热浪袭来,吓得我心惊胆颤,更奋力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初华,我真得不是初华!”
第一次感到那么害怕,那么不知所措,若掉下去,恐怕连灰烬都没有。
魑王飘出桥子,飘到我的面前,在火光的映衬下,他那双黑眸满是火红,就像一头嗜血的恶魔。
我惊慌地看着他,恳求道:“魑王,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冲撞你,不该说你不配当鬼王,说你种种的不是,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吧,我真得不是初华,真得不是,我身上没有鬼印珠,真得没有……”
我语无伦次,用力地挣开手上的绳索,但它们紧紧地箍着我。
“有没有,等下就知道了。”魑王自然不会放过我,只见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缓缓落地,站在一边。
“设坛!”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几只鬼开始设坛。
一群戴着牛头马脸的面具的鬼,围着坛掷地有声地喊叫,念咒……广叉岁技。
一看,全是巫师。
为首的是个年长的巫师,一跳一跳地走到我面前,吓得我紧贴十字架,手不停地扯动着……
巫师从身后拿出一把刀,闪着寒光。
“你,你要干吗?”我害怕极了。
巫师突然往我手臂上一划,疼得我紧咬牙关。
我的血,流至刀上,巫师又开始念咒,突然刀上的血,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刀上变成一道死亡的标志——骷髅头。
巫师拿着刀,回到坛前,其他巫师“咿咿吖吖”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紧接着,巫师举起刀,向摆在坛上的一颗心脏插去……
痛!
我的心,好痛好痛!
就像一把刀刺进心脏里,痛彻心扉,痛得我喘不上气来,痛得我快要死掉。
魑王缓缓飘了过来,衣袂飘扬,唇角微勾,“是不是很痛?”
“你,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我万分痛苦,歇斯底里道。
魑王再一笑,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