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自保,若非觊觎宝物的几方人马,相互忌惮,恐怕他也不能走到今天。
玄异盟年青一代的著名高手姚雁海,跟在沈维松身后已经足足三天了。他其实早就想出手抢了九录炼妖玄袍,然后用自己引以为傲的五行七煞遁术,逃之夭夭。但是每当他准备下手时,总会感觉有一股针芒般的神念紧紧钉在他脑后,使得他全身冰凉,不敢有半点异动。这种情况发生了好几次,让他既恐又怒。恐惧的是,这神念似乎随时可以将他击杀当场,而且这种感觉极其真实,他有几次甚至分明地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这种感觉很玄妙,说不清也道不明,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神识不会骗他,因此在最后关头还是生生压抑住了出手的冲动。使他怒在心头的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三大超级门派年青一代甚有影响力的高手之一,不知道有多少门派的年轻弟子以他为偶像,甚至一些年轻的女修,也在暗暗仰慕着他。而这次,居然连敌方是什么摸样都没看清楚,就被压制得不敢动弹,这说出去有谁能信呢?如果让其他人知晓此事,那自己的脸面何存?
这几天来半招未出,也未和任何竞争对手打过照面,却一直在惊惧无措中度过,任凭姚雁海的心性修为已经颇为不俗,他也已经尽力压制住自己的负面情绪,但是他的脸色还是显得相当难看。
相比之下,天问宗的后起之秀于佩雨就显得轻松得多了。她其实也觉察到了那股针芒般的神念,只是她从不去刻意挑衅于它,再者她修炼了天问宗的独门秘技“他心念想念念想”,对这类诡异刁钻的神念极为有效,因此她受到的影响倒极为有限。姚雁海虽然知道有其他门派的高手的存在,但是他却没有感应到于佩雨,于佩雨却早已感应到了他,并以观察他吃瘪为乐。这倒并不是说于佩雨就比姚雁海高明多少,只是于佩雨对心念感应方面有过精研,术业有专攻而已。
另外还有些其他门派的修仙者,甚至还有些散修,也跟在后面。其实他们是跟着沈维松跟得最久的,也是最辛苦的,但是谁也没得手,不少人已经相当恼火。眼下的态势更加糟糕了,三大门派居然也派出弟子来凑热闹了。要得到九录炼妖玄袍,必然要与他们动手,这让大部分人感到很为难。如果动手,那就是和三大门派过不去了,和三大门派过不去,那以后再修仙界的日子只怕就不好过了。如果就此罢手,任谁也不甘心啊,如此重宝,而且已经跟了这么多天了,凭什么三大门派想要,就得乖乖拱手相让呢?
沈维松并非不清楚目前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况,只要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自从得到九录炼妖玄袍一来,他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一刻不敢放松。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他心里希冀着能有位正道的前辈高人搭救搭救他,然后他拜入高人门下,有个托庇之所。如果真能如此的话,即时暂时交出九录炼妖玄袍,贡献给宗门使用,他也心甘情愿。当然这九录炼妖玄袍的控制权还是要由他牢牢把持才行。正道高人嘛,这点风范应该是有的吧。
抱着万一之希望,沈维松跌跌撞撞径直往蜂王堡垒所在的方位走过来了。许岩心里一阵苦笑,虽然目前蜂王堡垒处于极高的空中,但还是极有可能被人发现。修仙者的灵觉是极为敏感的。虽然蜂王堡垒也有隐匿自身踪迹的手段,但是隐匿并非它的长项,它的资源优先配给方向是防御体系,攻击体系次之,因为它的速度极快,极富机动性,所以许岩一向对提高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