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辰格的聲音冷淡並且諷刺,短短几句話把莫卡說的無顏見江東父老,想抓住自己的頭髮往牆上撞。
這面鬧到10多才吃完,龔容叫莫卡洗碗,然後就跟辰格寒暄說什麼照顧不周,今天剛好是店裡面結算的日子,羅嗦了好半天才走。莫卡把兩個碗撿到廚房:&ldo;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大概不會洗碗吧。&rdo;
見沒有回音,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一股從來沒有的優越感侵占了莫卡的大腦:&ldo;笑死我了,連碗這種小事都不會做?不就是放水來沖沖嗎,那你怎麼會穿衣服來著,那你怎麼會吃飯來著。&rdo;莫卡越說越活潑,把辰格徹底的鄙視了一回。
&ldo;只知道吃,不知道洗,小子,前途堪憂啊&rdo;
&ldo;我知道你洗碗的前途一片光明,以後想往哪方面發展?去上海洗碗?還是去北京洗碗。&rdo;
又把莫卡堵回去了,一直以來莫卡都覺得自己嘴巴也算厲害的了,常常把郝帥那些垃圾人物給說的服服帖帖,看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句俗語古人沒有瞎編啊。
辰格在莫卡想對策時接到了個電話,好像因為明天有暴風雪所以他們家裡把他的班機提前了,下午就走。剛還沉浸在快樂中的莫卡情緒有些轉換不過來。
&ldo;喂,我走了。&rdo;
莫卡把手放在水裡沖了一下然後也跑到玄關:&ldo;我送你到樓下吧。&rdo;
&ldo;不用了。&rdo;
莫卡慌忙把外套穿上:&ldo;我就要送你,你還要回公寓那邊拿行李吧,再不快點就趕不上了。&rdo;
外面的空氣稀薄,莫卡把雙手放在嘴邊哈氣,讓自己溫暖一點,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出過太陽,霧蒙蒙的天氣很容易影響人的心情,一小段距離,兩人都沒有說話,莫卡邊走邊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捨不得是無法說出口的,還有很多東西是無法說出口的。
周圍的路人很少,辰格伸手招了輛計程車,計程車轉了個彎停在辰格面前。
&ldo;沒話說我就走了。&rdo;
&ldo;等等,有話說。&rdo;
莫卡深吸了一口氣,抓住辰格的衣領往下拖,仰起頭輕咬住了辰格的唇,笨拙並且溫柔的吻讓辰格有些詫異,心底深處的柔軟被觸碰,隨即全部接收。短短的幾秒後,莫卡放開抓住辰格衣領的手,泛紅的臉正在試圖鎮定:&ldo;這是對你上次晚安吻的回禮,我走了。&rdo;
如果這時候一口氣跑回家,也許就完美了。
偏偏被辰格給抓住了衣服拖了回來。
&ldo;幹嘛。&rdo;
辰格從包里拿出錢塞在莫卡的手裡,莫卡睜大眼睛有些不解:&ldo;你還真看得起我,我的吻值這麼多錢?&rdo;莫卡有些洋洋得意。
&ldo;朋友,不要想太多。&rdo;
&ldo;那是幹嘛。&rdo;
&ldo;給你媽買條不脫色的內褲。&rdo;說完,辰格坐進了計程車,揚長而去。
怪不得歷來詩人、文人都能寫出些離別、惆悵的詩句,莫卡算是把想念這個滋味給狠狠的體驗了一把。這東西完全就不是可以控制的,總是在一有空閒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的想起,再然後就是那種想要卻得不到的心痒痒感覺。比什麼都還來得催殘精神。
莫卡在火鍋店忙和著招呼客人,儘管外面是嚴寒的冬天,屋子裡卻很暖和,吃得臉紅脖子粗的客人吆喝著。莫卡來來回回的跑,停不下來。距離辰格走已經有四、五天了,再過幾天就是除夕夜,店裡面的生意也越來越好,現在過年都不流行吃中餐了,火鍋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