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飞飞不作理会,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听到他们要出门,一楼的大厅里陡然一片混乱。佣人们进进出出的准备出行的衣物,左飞飞慵懒的倚靠在大门一侧,冷眼旁观这兴师动众的壮观场面。
“先生……”管家走近宁子轩,替他披上大衣:“非要外出不可么?外面起了大风,您的身体……”
“我有分寸。”宁子轩打断他的欲言又止,走到左飞飞身边,自然无比的牵住她的手。
关于父亲
听到他们要出门,一楼的大厅里陡然一片混乱。佣人们进进出出的准备出行的衣物,左飞飞慵懒的倚靠在大门一侧,冷眼旁观这兴师动众的壮观场面。
“先生……”管家走近宁子轩,替他披上大衣:“非要外出不可么?外面起了大风,您的身体……”
“我有分寸。”宁子轩打断他的欲言又止,走到左飞飞身边,自然无比的牵住她的手。
左飞飞扬起被他牵住的手,故意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我不记得,我们已经到了这么亲密的程度。”
宁子轩毫不在乎的四两拨千斤:“以前不记得没关系,从现在开始记得就可以了。”
左飞飞被反将一军,懒得跟他继续唇枪舌战,不耐烦的甩开他冰冷的手,自顾自的往外走。
从宁子轩家到左父墓地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左飞飞自上车开始就缩在角落里,离他能多远就多远,宁子轩则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看的出神。左飞飞的余光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厌恶的离他又远了一些,整个人几乎快要挤进车门里。
宁子轩看她小孩子脾气上来,不由自主的会心一笑。自觉的往一旁闪了闪,闭目养神起来。
低头掰着手指玩了一会,左飞飞感觉不到他的视线徘徊在自己脸上,心底又失落起来。
“不犯贱能死啊!”她暗暗的骂自己。
她外头望向窗外,一片灯火灿烂急速掠过车窗,旖旎的景色总是一晃而过,怎么也留不住。
就像她最爱的爸爸一样……
那是世界上最十全十美的一个爸爸。记事以来,她跟姗姗的所有要求,爸爸从来没有拒绝过一次。
在外爸爸是几千人的衣食父母。在家却心甘情愿做两个宝贝女儿的小兵,她们声东,他绝不击西。
她的记忆里,爸爸只对自己发过一次脾气。
彼时姗姗跟飞飞还都是两个小小的丫头,小的时候不懂谦让,飞飞性子急,姗姗性子倔,两个人经常为了一件玩具大打出手。
有一次爸爸到国外出差,带回两个一模一样的芭比娃娃。姊妹二人同时看中穿绿色裙子的那个,剪刀石头布之后,飞飞为输方。但是她一口咬定刚才姐姐使诈,死活不肯交出藏在怀中的绿裙子娃娃。
左珊珊大她两岁,平时尽可能的忍让她,可是面对飞飞的含血喷人,她简直气炸了肺。于是不依不饶的跟妹妹争抢起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越吵越凶,直至大打出手。飞飞小的时候虽然矮姐姐一节,但是力气出奇的大,她一手护着娃娃,另一只小手狠狠的将姗姗推倒在地。
姗姗倒地,咬着牙不哭,愤恨的盯着她一直看,眼泪在眼眶里没命的打着转儿。
最后还是家里的保姆发现的,大呼小叫的将左家爸妈引来。
妈妈抱起姐姐,拍打干净她身上的尘土,严厉的让她给妹妹道歉。
“是她冤枉我的,她还打我!”左珊珊绷不住,委屈的大声哭出来。
爸爸立刻将抱在怀里的左飞飞放到地上,同样严厉的训斥道:“为什么动手打姐姐,马上给姐姐道歉!”
左飞飞瘪着嘴,伸开胳膊将娃娃撒在地上,朝着妈妈走过去。妈妈忍不住张开怀抱,小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