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悲催的诱饵加血盾,尼玛引怪拉仇恨的。
没有人能定性邵丘扬是什么,因为就连我都无法百分百地信任——他作为盟友的忠诚度到底有多少。
“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怀疑邵丘扬的,”梁希哲跟那位侦探莫小姐下去以后,齐楚坐过来我身边:“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是去做我们都没想到的事了。”
“我没有怀疑他。”我说我只是很难受:“就算他在努力又怎样,动机也不过就是为了陶艺琳。”
“七月,你知道你跟他的问题究竟在哪里么?”
我想了想,有点自嘲地说:“可能,是我没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要的太多了吧?”
“不。我觉得是你要的太少了。”齐楚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眼睛:“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抢,别人反而觉得什么都不用给了。
这就是养猫和养电子猫的差别,七月,其实我建议你可以作一点。”
我怔怔地看着齐楚,哑了哑声音说:“齐楚,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
“哈,因为人生苦短,闲来无趣啊。”
“齐楚哥!我姐醒了!”何许冲病房探出头,高叫了一声。
我起身,齐楚也起身。但是突然绊了个跄踉,差点栽我身上!
“齐先生,当心!”唐律上前一把将他扶住,眉眼尽是欲言又止的关切。
我见他脸色似乎不怎么好,下意识地伸手挽了下他的手臂:“齐楚,你没事吧?”
“恩,可能是咖啡喝多了,心悸。”他摆摆手。
何棠只是被人用了一点点乙醚,并无大碍。此时精神已经恢复正常,很不好意思地对我们说。给我们添麻烦了。
我更加无地自容了:“何姐,说到底你也是为了我的事才惹上这样的麻烦。”
后来何棠把今早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大概是说,她上午有事去事务所,下午准备往咖啡馆来的时候,在停车场被一个女人给拦住了。
对方自称是陶艺琳的代理人,想要跟我这个控方律师谈一谈。
“我当时真的没有那么警惕。”何棠表示,按照一般的职业逻辑,律师从接受委托到开庭之前,是不太应该与对立方的人见面的。
“但我就想着,万一能跟对方博弈一下,套到些更有利的证据也好,于是就跟她去楼下的星巴克了。”
何棠说,对方想私了,但你们并不同意。她愿意出五十万,请我过来对你们准备一套说辞——大概意思就是,表示这个案子胜算不大,希望你们接受庭外调节之类的。
我们几人默默相视:“陶霏霏?”
“我不认识她,三十多的一个女人,长得还蛮标致的。”何棠继续回忆,说自己跟她只是谈了些云里雾里的东西,没有实质的进展。但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突然从后面袭击了。
在后面的事,就都不知道了。
何棠并没有见过陶霏霏,不认识也不奇怪。
“这个陶霏霏,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我谈不上恨或厌恶,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智商好像一直不怎么在线。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奔走在无意义的边缘——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陶霏霏看起来好像是在被人牵着鼻子走。”一直沉默的程风雨终于开了口,当时我就在想,估么着齐楚也没少在你身上花钱,请你来不是当门神的吧。
“对,总觉得她这些手段,看起来很毁画风。”何许表示说,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也是让人大跌眼镜的犯蠢。
“现在几乎所有与案件相关的当事人都被他们折腾了一遍,差不多黔驴技穷了吧。”
“就是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