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在這花朵上採擷、留下濃重的痕跡。
不由得心下一頓,恍然若失,指背擦過瓷杯,噹啷一聲,荔枝的那隻杯子墜落在地,摔做兩半。
秦紹禮低頭去撿。
那碎瓷片並沒有劃破他的手指,但他撿起那些瓷片,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錯過荔枝太多太多了。
就像這個杯子,原本漂漂亮亮地擺在櫥櫃中,只不過他日日見著,只那麼一段喝茶的功夫,不曾細細觸碰過她的內心。
他以為自己將她看的很透,卻不曾想過荔枝正一點一點積攢離開他的勇氣。
如今想好好欣賞,她卻已經走了。
就像眼下這些瓷杯碎片,四分五裂,再難復原。
秦紹禮從小生長的圈子都這麼個樣,以至於他對婚姻並不抱有期待。
關於結婚這種事情,秦紹禮只覺著毫無必要。
婚姻法規定又如何?
倘若心中不忠,同床異夢比比皆是。
四年來,秦紹禮對自己和荔枝的相處方式和生活節奏感到十分滿意,他或許並不能允諾給荔枝婚姻,但也能保證唯獨她一人,絕不會鬧出什麼處處金屋藏嬌的事情。
當然,也沒想過要放開荔枝。
親手帶大的人,秦紹禮怎能想像她會同其他人調笑、接吻?
愛情於秦紹禮而言,並非多麼深深、不可褻瀆的東西。
他生性瞧不上這荷爾蒙的蕩漾,愛恨嗔痴,都是妨礙理性思考的因素。
談什麼地久天長,不過是渣男哄騙小女生的情話罷了。
嘴上說的倒好聽,什麼東西全都許諾,等真正兌現時卻徑直翻臉無情。
秦紹禮瞧不上用這種蠢話騙小女生上|床的傢伙。
能給的直接給,不確定的也斷不會允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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