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中江老头听说井上也寿的事后是又惊又喜,他没想到井上家这么快就折损了一员大将,不过他喜的并不全为这个,因为井上家如今人才济济,井上也寿并不算是最出众的人,就算他不能上场比试了,井上家也能比较容易的选别人替上,中江老头喜的是阿诚一次又一次所带给他的惊喜。
比试就在当晚举行,离现在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中江家的人由一个神官领着来到了左边一间楼里休息。
中江家的人都找了位置坐下后,开始商量谁先上场。因为是淘汰制,也就是说只要不败,那就能一直在场上接手对方的挑战,所以最后大家确定了依照由弱到强的顺序上场,由朝香第一个上场,中江彦一第二个上场,而阿诚最后上场。
正说间,寺下惠香带着寺下家的人也来了。寺下惠香的脸色很不好,甚至连见到中江老头也没有打招呼,而是坐在另一边,面对着墙壁,像是思过一样,没有说一句话。
“惠香姐,你怎么了,干嘛这么不高兴?”亚香跑过去,拉了拉寺下惠香的手。
寺下惠香轻轻哼了一声,像是真生气了。
中江老头却哈哈笑了起来,他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亚香,是不是在生老头我的气?”
“中江爷爷计谋过人,胆魄过人,惠香是拍马都赶不上。”寺下惠香咬了咬嘴唇说道,现在的她心中有着无比的委屈和疲倦。这一天,中江家突然变卦,一下子让寺下家陷入了被动,而寺下信所带领的长老会的反戈,更让寺下惠香孤立无援,要不是因为父亲当年所托,才勉力坚守着一份信念,她真想突然把什么都丢下,管家族什么的去自生自灭。
“哈哈,你也别生气了。既然他井上耀寿开出这么大的赌盘,我中江家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老头我活了这么长时间也是想开了,索性在有生之年做一场豪赌,赢了就赢得他井上家永远不得翻身,输了则是我中江家就此覆灭。”中江老头说。
“可是你们中江家能赌是因为中江家也有赢的机会,而我寺下家不管如何,只有输的一面,中江爷爷你这样,是不是、是不是太不顾我寺下家的命运了?”
“惠香啊,你先听我说完,老头我先在这里交代一句,假如我中江家真能赢了的话,我中江家也绝不会动你寺下家任何一点东西,是你寺下家的还是你寺下家的。”
“您、您说真的?”亚香抬起头,一脸愕然,随后又换回冷脸:“中江爷爷该不会是又在设计我寺下家吧?”
“现在我们两家的人都在,老头我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多少也要点面子,难道我还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出尔反尔吗?”
“中江爷爷说得好听,好像你们中江家什么好处都不拿一样,到时候光是控制了有间神社也是百年难得的功业了,以后我寺下家还拿什么与你争?”寺下惠香又抱怨道,不过眉宇间已是缓和了不少,话说出来也有点假嗔的味道。
“哈哈哈,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行了吧。”中江老头也不以为意,笑道:“总之,有你在,寺下家还能吃得了什么亏?”
“哎,不说了,我的心是冷透了,以后寺下家怎样,都随它去吧。”寺下惠香长长叹了口气,眼神里有着些许落寞。
“惠香是在怪二叔我没支持你吗?”这时,寺下信笑呵呵的凑上来说:“其实我也是猜知了中江老家主的意思,才会附和三家合并的提议。要知道,我们在现在共同的敌人就是井上家,只要能从井上家手里夺过有间神社的祭祀权,那就什么都好说了,既然中江老家主能有这个信心,而且能够一劳永逸的剥夺井上家的利益,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说来,信君子也不是别有用心了?”中江彦一意味深长地看着寺下信。
“中江老家主这是何意?我寺下信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