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如此的傲慢和自大,而往往一些老一辈的人最怕见到的就是年轻一辈的锋芒与激情,也往往会以过来人的身份所谓苦口婆心地劝说要低调等等,其实到底有多少私心在里面,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二叔。”寺下惠香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打了个手势止住寺下信继续说下去:“阿诚先生也是开个玩笑,您就别太较真了。来者是客,中江爷爷和阿诚先生请坐吧。”
“老头我还以为寺下家过了这么几年连规矩都忘了呢!”中江老头也讥讽了一句,要知道他在三家里可以算说是辈分最长者,可今天进了这房间,站在小辈面前像是个受审的人一样,纵使他涵养再好,也要有些生气。
“呵呵,中江爷爷您可别吓我了,谁敢怠慢您呐。来人,上茶!”寺下惠香索性装傻,等中江老头和阿诚坐下,又有人上了茶,寺下惠香端起自己前面的茶杯:“如果有什么地方怠慢中江爷爷和阿诚先生,惠香就先道声歉了。”
“好了好了,别弄这些虚的了。”本来一向好耐心的中江老头却似乎有些不耐烦,他摆了摆手:“我们也不是来喝茶的,有什么正事就赶紧说吧。”
本来见寺下惠香打断了自己说话,寺下信面皮上更是有些过不去,又见寺下惠香和中江彦一把自己当个透明人,他心里也更起了一丝恨意,不过他脸色很快又变回冷冷的样子,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好吧,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问问阿诚阁下为何要打伤我侄儿寺下雄,难道这么不把我寺下家放在眼里吗?”
“二叔?”寺下惠香不明白今天二叔为什么会这么毛躁,要知刚才都商量好了要先探明了阿诚这人的实力,再选择怎么解决的办法,但寺下信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意气用事,似乎巴不得跟阿诚翻脸,跟阿诚身后的中江家翻脸。
寺下惠香父母早逝,在十七岁时她就以寺下家宗家第一继承人的身份接掌了日益衰败的寺下家。寺下家虽然早不比兴盛时,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一个女子接管这么大一个家族,又加上年纪也轻,自然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包括那气势如虹的井上家,更包括寺下家自己内部的几个分家。
这宗家分家之别是以血统而定,就像寺下家,上上一任的寺下家主也就是寺下惠香的爷爷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寺下惠香的父亲,另一个就是这寺下信,当初寺下惠香的爷爷去世后,寺下惠香的父亲作为第一继承人接掌了寺下家,他就一脉就是宗家,而他的弟弟寺下信成为了寺下家的长老,他这一脉就成为了分家,也从此与寺下家的继承无缘。
正因为这继承以血统简单而定,自然引起了许多只因为晚出生一步而无奈成为分家的人的不满。尤其这寺下信,论才干他比起寺下惠香的父亲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奈他是弟弟,又有祖宗规矩在上,因此只好委屈地成为了分家。不过寺下惠香的父母五年前意外去世,却又给了他一丝希望,因为当时作为第一继承人的寺下惠香才不过十七岁,在他认为一个弱女子怎挑得起一个家族的重担。
于是联合了其他几个有实力的分家(由寺下惠香的爷爷辈甚至以前几辈传承下来),明里暗里总处处与寺下惠香作对,希望通过施压迫使寺下惠香让出家主位,以便有机会重新争取当寺下家的家主。因为虽说祖宗规矩都由宗家传承,但假如宗家有什么意外,比如宗家的人都死光了,或者说宗家的人因为种种原因担不起家主位,那分家也是有机会代替宗家接掌家族的。而假如寺下惠香退位,以寺下雄不过十五的年龄再加上他懦弱的性格也不大可能坐得住寺下家的家主,那他寺下信就有机会接掌寺下家了。
可如今五年过去,靠着与中江家修好共同对付井上家,寺下惠香凭着一个女儿身竟然让寺下家没有如意料之中的快速衰弱,实力反而慢慢稳中有升。而在这几年里,与家族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