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阿诚是靠着偷袭一般的打法,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才让他早早不敌,要说实力不如阿诚,他是怎么也不愿意承认。当时阿诚只不过是刚进学校没过一个月的木瓜,而他在学校学生一辈中怎么也算得上是翘楚一类,怎么可能不如阿诚?
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不敌就是不敌,但如今吕冒直自认为闭关这么久,日夜苦修,又有吕兜秉时加指点,他如今的修为与当初相比真可谓云泥之别,阿诚一个没有根底的木瓜,再加老火这么几个常年收不到什么学生的烂老师,就算拍马也是赶不上他的。
因此一听到吕纯阳竟叫他与吕兜秉一起与阿诚交手,也不顾仪态和礼貌,大叫了起来,那吕兜秉也是一脸愤慨,心想祖师爷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到处示弱,徒增对手威风。
吕纯阳却是冷眼瞪了一下吕冒直,哼道:“别太自大,小心等下别拖你父亲后腿才是!”
吕纯阳话说得虽轻,但语气却甚严厉,吕兜秉和吕冒直顿时势弱,也不敢有再多的意见,便向前几步,邀起阿诚来。
吕纯阳对面的木先生包括老火他们却反而有些奇怪,感觉吕纯阳今天有些反常,现在的吕纯阳的言行真有些不像平常那个意气风发恣意张狂的东华帝君,如换在平常,他要么因为老火挑衅和侮辱的话而暴跳如雷,非要亲自跟老火见个真章,要么就是不屑一顾卷袖走人,反正就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地答应老火的提议。甚至于连老火也有些疑惑,疑惑吕纯阳如此反常,背后是不是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不过既然本是他的提议,吕纯阳又答应下来,老火也没有中途反悔的道理。
只有阿诚却是有些忐忑和不情愿,他不满地看了看站在自己旁边的老火:“为什么要把我推到前面去,你自己动手岂不干脆?”
阿诚倒不是怕吕兜秉和吕冒直联手,甚至连吕纯阳他也并不怎么畏惧,他知识有些忌讳站在吕纯阳身后笑得意味深长的明灯和尚(当然,明灯的笑容其实一直没变,不过以前明灯那笑容在阿诚眼里是和蔼可亲,如今知道了明灯的身份和作为,那笑容就变成意味深长甚至可憎可惧了),或许因为心虚的缘故,阿诚如今甚至都不想看明灯一眼,就怕一个不慎,被明灯查知了以前他灭掉明灯一个分身的事情,如今要他跟吕兜秉和吕冒直交手,在明灯注视下,他也有些感觉如芒在背,倍感不安。
老火虽然也突然莫名其妙地感觉有些不妥,但话已出口,也没了收回和退缩的理由,而且他也自信有他五人在场,吕纯阳他们绝对搞不出多大的花招,便嘴硬道:“小子,让你闲了几天,怕你筋骨也松了下来,就是想给你个锻炼的机会,也趁巧教训一下这对不长眼的父子,省得他们日夜难安,天天想着来缥缈峰找麻烦,像讨厌地蚊子般纠缠。你却不领情?真是气人!快去快去,早点打发他们,这里也好早点清静,我可没闲心陪他们唠嗑!”
阿诚切了一声,却是跑回了练功房,避着众人从戒指里拿出了棍子,才假装找着了兵器跑了回来。如今有明灯在场,他是谨慎再谨慎,小心加小心,任何一点恐有泄露秘密的东西,都是不敢堂而皇之的使用,以免明灯猜疑。
吕兜秉和吕冒直本来看到阿诚忽然不说一声就跑了开去,还以为阿诚心怯,临阵逃跑,几乎要笑将起来,没想阿诚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却是多了那条他们也有些熟悉的木棍子。吕兜秉和吕冒直见阿城竟是坦然接受了他们父子俩的联手挑战,不由在心中大骂阿诚不知天高地厚,明明前阵子在吕兜秉一人手下也勉强走不了三招,现在竟是大言不惭地想要一挑二,那吕兜秉瞄了一眼阿诚手上那根实在堪称粗陋的棍子,哼道:“难道你依然想用这么条木棍子来跟我们两个交手吗?”
“怎么,看不起它?”阿诚却满不在乎摸了摸棍子上当初被东海龙太子敖庆的方天画戟所刺出的那点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