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不起它?”阿诚却满不在乎摸了摸棍子上当初被东海龙太子敖庆的方天画戟所刺出的那点白痕,笑道:“要不咱们再打个赌,以三招为限如何?”
吕兜秉微愕,随后有些不耻似地笑道:“怎么,害怕了,又想弄些小手段糊弄三招了事,哼,就算我如今没有雪千扫,你也别想能走得过三招!”
阿诚却哈哈笑道:“我想你是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你们两个能在我手下走个三招,就算我输,怎么样?”
怎么样?
阿诚一声怎么样,却不啻一声响雷,直直打在吕兜秉和吕冒直心头,先是震得他们两个目瞪口呆,接而暴跳起来。
缥缈峰上诸人大多也是一阵愕然,那吕纯阳却是眯起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还回头看了明灯一眼,而明灯则依旧笑眯眯地,不露声色,那宫鸣却终于稍微抬了太眼,看了看阿诚,低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而老火这边几个也是表情各异,老火一阵哈哈大笑,竟然向木先生几个大赞阿诚有种,说阿诚跟他学了这么久的本领,总算有了几分他老火的底蕴。
木先生几个对老火的话不置可否,微笑不语,心中却是担心多过畅快,那阿水则是当场给老火泼了盆冷水,说到时候阿诚千万别因大意而不敌对手,并咬牙切齿地保证真要那样的话非拆掉阿诚的骨头不可。站在阿水后面的阿薇和敖离却是一脸疑惑,觉得阿诚一下子突然变得有些陌生,但又说不清具体不对在什么地方,心中也多了几分忐忑和不安。
吕兜秉和吕冒直却是怎么也没想到阿诚竟然敢如此狂妄,那吕冒直气得满脸通红,抖着宝剑指着阿诚叫道:“好哇,真是不知羞耻,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哼,你知道吗,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是一种病?!”
阿诚却笑了笑,提起拄在地上的棍子:“废话少说,准备好了吗,我可要动手了!”
见阿诚自信满满,吕兜秉却终是有些疑惑起来,提醒吕冒直:“小心,你我分两边进击!”
吕冒直本来还觉得意犹未竟,想要再说阿诚几句,但听吕兜秉一脸严肃嘱咐,便也点了点头,提着宝剑慢慢走到了另一边,与吕兜秉和阿诚形成了一个三角之势,却是想要阿诚两边分心,掣肘受束。
缥缈峰上一时静寂无声,只有阵阵风声呜呜吹过,带来一阵苍凉和萧杀味道。
“看招!”吕兜秉手里变出一把手掌大小边沿金铜熔铸的八卦镜,一下照向阿诚,他手里八卦镜一翻,竟是放出一道闪电,快速地打向阿诚。
而在阿诚另一边的吕冒直也几乎在同时一抖手里的宝剑,甩出一条晶莹狰狞的冰刺,迅速刺向阿诚背后。
吕兜秉和吕冒直在打出闪电和冰刺后,又停也不停地继续唤出闪电和冰刺,一个打向阿诚左前方,一个打向阿城右前方。
他们父子也算心有灵犀,先是前后进击阿诚,自觉阿诚无暇分身抵挡,便只有躲避一途,因此又分别召出第二道闪电和第二条冰刺,算计好了不管阿诚是左退还是右退,总之是要身中一个。
吕兜秉两人的配合也算默契,只是如今的阿诚也早非往日那个只会几招简单五行术法的阿诚,吕兜秉和吕冒直的进攻虽然颇有章法,但根本对他造不了多大的威胁,眼看着闪电和冰刺就要打到他的身上,他却突然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阿诚消失,吕兜秉和吕冒直本来脸上已经泛起笑容,等着不死也要脱层皮的阿诚如何面对大家的耻笑,却没想阿诚竟然突然在他们的视野里消失。
而还没等吕兜秉和吕冒直反映过来,吕兜秉突然感觉背上一阵火灼般的刺痛,接着背后响起了阿诚的声音:“第一招!”
吕兜秉虽然感觉背上火热灼痛,但一听到阿诚声音出现在背后,却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