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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知错能改的卢胖子比起来,林中丞就有些严重太过了,在卢胖子以七品之身与吴三桂全力抗争时,林中丞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更别说与卢胖子站在一起和吴三桂抗争了,眼睁睁看着胡国柱ōu卢胖子耳刮子,也眼睁睁看着吴三桂将宝贵的八旗福寿膏种子收入囊中。到了事后,林中丞还全力帮助吴三桂扩大八旗福寿膏种植,帮助吴三桂垄断八旗福寿膏种植(这条有点冤枉,林中丞只是不敢反对而已),更眼睁睁看着吴三桂疯狂扩充军备,练兵铸炮逐渐尾大不掉。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咱们的林中丞很希望能够继续发挥余热,再在云南巡抚任上干上一任,吴三桂也没有反对意见,可是咱们的iǎ麻子皇帝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干了,铁了心要让林中丞回家养老,换一条更忠心更听话的走狗去云南盯着吴三桂,掣肘和牵制吴三桂的军备扩充。所以很自然的,在卢胖子这只妖蛾子的翅膀影响下,iǎ麻子比历史上提前一年多时间考虑起了云南巡抚的轮换问题。
想法虽然好,可是一条忠心听话又不惧怕吴三桂yin威的走狗却不是那么好找的,iǎ麻子先后考虑了好几个替换人选,可是一番考验下来,又发现这些人不是和吴三桂有旧,就是胆子比较iǎ,怕是扛不住吴三桂的威胁利再或者就是经验太少,到了云南只怕斗不过吴三桂这条老狐狸,反倒被吴三桂这条老狐狸左右,误了大事,再再或者就是其他方面都合适,惟独身份是满人,派去云南担任巡抚肯定又要触怒鳌拜,更加的得不偿失。
就在iǎ麻子为了这件事伤透了脑筋时,驾前新宠翰林院掌院学士兼经筵讲官熊赐履向他举荐了一个人,道:“皇上,云南巡抚这个人选,何不考虑一下汉军正黄旗人、曾经担任过江苏巡抚的朱国治?”
“朱国治?”iǎ麻子先是一楞,然后怒道:“胡说八道,那个被连降五级的朱白地,有什么资格出任云南巡抚这样的要职?”
“皇上,朱国治确实因为奏销案与哭庙案被连降五级,官声也极其不好,因为贪赃过甚得名朱白地。可是微臣希望皇上用的不是他的德,也不是用他的能——而是用他的贪,还有用他的胆”熊赐履微笑着说出一番让iǎ麻子目瞪口呆的话。
“用他的贪,用他的胆?”iǎ麻子有些糊涂。
“皇上,你请想一想,如果象朱国治这样的大贪官,到了现在的云南,会发生些什么情况?”熊赐履眉飞è;舞的说道:“现在的云南,等于到处都是金山银海,别人到了那里,也许会因为惧怕吴三桂而不敢胡来,可是朱国治是什么人?到了云南后,还会客气了?还不会抓住机会大贪特贪,把云南搞得乌烟瘴气,让吴三桂不得安生?”
“还有,吴三桂手中目前最为珍贵和重要的八旗福寿膏种子,别人惧怕吴三桂不敢ī自贩卖,朱国治会对他客气了?虽然朱国治盗卖八旗福寿膏种子对朝廷没有多少好处,可是这些种子流落到了外省,不就变相削弱了吴三桂了?假以时日,等到外省大量种植后,吴三桂手里的八旗福寿膏,还能象现在这么值钱吗?”
“这么说来……,倒是有点道理。”iǎ麻子开始动心了,清官去云南不管用,能臣去云南也不用,何不让一个出了名的贪官庸吏去云南和吴三桂斗斗,说不定还会收到奇效也说不准。但仔细一想后,iǎ麻子又有点犹豫,说道:“问题是,朱国治到了云南后,到底有没有胆子和他吴三桂斗?还有,朱国治官声这么差,把云南得怨声四起怎么办?”
“皇上,你忘了?朱国治为了银子连郑成功都不怕,更何况区区一个吴三桂?”熊赐履微笑说道:“顺治年间,郑成功海军屡犯江苏沿海,朝廷几次更换江苏巡抚都没有收到效果,惟有这个朱国治上任之后,借口在沿海修建垒台抵御郑成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