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郡主,老婆子二十年前承蒙北冥王关照,捡回了一条命,但这些年来,老婆子也数十倍还给你们父女二人了。”
“不仅帮北冥王在北狄国君面前建立了威信,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主,还让周边部落对你父王马首是瞻,言听计从,眼里只有北冥王,不曾有过北狄国君。
你们父女二人在北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国君都只能看北冥王的脸色,这些功劳老婆子从不曾居功,可……”
“住口,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亏我父王把你列为座上宾!”
北清秋牙眦欲裂,愤恨地警告:
“本郡主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关可珍押回牢房,再向本郡主请罪,本郡主可以既往不究,但若你执意带她走,就休怪本郡主不念往日那点师徒情份了!”
父王来了也没用,曾经,父王不只一次提醒她。
巫师是北冥王府的座上宾,任何人不可怠慢。
她不知父王为何如此重用巫师,且那个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老妪。
倒像是在看一个貌美的女子才露出来的灼热眼神,让她感到特别的怪异和不适。
“郡主,是你不讲诚信为先,老婆子提醒过你,女子不能太过恶毒,可你趁老婆子不在,竟然又派了那几个勇士去欺负苏冰尘。”
被雅提娜点破,北清秋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阴冷和狠厉:
“放肆!本郡主从未应诺过不动她,你倒是令人出乎意料,苏冰尘是你什么人,为何你如此在意她?”
前几日她还没有如此偏帮苏冰尘,还亲手喂了她蚀心丸。
今日却一改往日态度,与她撕破脸。
也要带走她,究意是为何?
雅提娜握着拐杖的手关节泛白,眼神阴沉。
她一扫袖子,左右两旁的黑衣人都不可控地往后踉跄了几步。
“老婆子见不得你对一个善良的女子动用如此下作污秽的手段。”
北清秋冷笑一声:“雅提娜,你那点微薄的善心,本郡主非常清楚,若不是想修复命脉,你也不会大发慈悲,当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老实交代吧,你为何要帮苏冰尘与本郡主做对?”
有人急匆匆来禀报:“郡主,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何人?”
“北清秋,果然是你,抓了阿珍!”
东方玄熙手势一扬,身边的人迅速冲进来围住了北清秋她的手下。
他欣喜地来到了苏冰尘面前。
“阿珍!”
想抓住她,可是被她躲开了。
“阿珍,对不起,我来晚了。”
东方玄熙被她的回避和疏远刺得心间寒意侵袭,手僵在了半空中。
“萧云熙,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北清秋神色有些慌张,她父王的兵马还在路上,手下的人不足以对抗萧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