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志离去的背影,俊俏的脸庞上浮现出浓郁的杀机,身体涌出大量阴冷无比的寒意,再度捏碎那红色的珠子,嘴角上扬,无比邪异道:“普志啊普志,多想让你死在本少手中。”
话毕,那少主就那样消失,安静的大殿内仿若无人来过,也无人离去般。
此刻正值一日中最为温暖的时刻,然而普志却是感觉背后一片冷凉,心中了悟那是少主对自己起了杀机,虽然没有想通为何少主今日没有杀自己,但是一股悲伤却是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我最爱的弟弟,你还是先去了,然而少主却没有为你报仇的想法,是哥哥害了你啊。
一颗血泪从普志的眼角顺着那刚毅的脸庞滑落,瞬间滴落在那洁白的长袍上,犹如一朵盛开在午夜的玫瑰,猩红、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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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儿,你又动了杀心。”一间装潢繁华却不失大体的房间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盘膝坐在床上,古波不惊对着面前的俊俏男子淡淡道。
俊俏男子正是那普志所谓的少主,此刻却是乖巧的站在老者面前聆听示讯,面露惭愧之色道:“冷儿知错了,但是,管爷爷,那普志也太可恶了,活该死了弟弟。”
白发老者看着那少主不带的丝毫感情的面庞,心中也感到一阵悲凉,转瞬又想到古往以来成大事者多是如此绝情狠心后也释然。
“冷儿,你身为魔家内定继承人之一,淡定是你最大的优势,但是为何面对普志就会如此容易动怒呢?”白发老者有些开心却又带着一丝伤心。
魔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般,原本俊俏的脸庞竟变得无比狰狞扭曲,道:“本少看见他那拽样就气愤,平日里对于本少不假颜色,今日不就死了弟弟么,竟然不等本少允许就先行离开,太过分了,要不是管爷爷你拦着,他早就死了。”
白发老者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道:“冷儿,你的修炼天赋和才智少人能及,但是在处理普志这件事上欠缺考虑,普志不可杀,至少你不可杀。”
“为何?”魔冷不解的问道。
“因为他的父亲。”白发老者带着无比缅怀的神色,一脸尊敬之色。
听此,魔冷那淡然的心似乎也掀起了一番涟漪,语气变得无比的飘渺。
“原来是那个比本少的天赋还要好的魔侍卫。”
“是的。”白发老者接过魔冷的话题,带着一种尊敬之意。
“魔侍卫的原名无人知,因为他刚出生就被抛弃在荒野之上,蒙老家主善心,从此以后住入魔家,作为家主的贴身侍卫,并赐姓魔。绝佳的天赋,令老家主欣喜,就在老家主起收其为义子心思时,发生了一件足以覆灭魔家的大难。”
“那次大难,在我们都以为老家主必死无疑的时刻,魔侍卫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怪术,一名换一名。如若没有当初,也没有如今这样的魔家。”
“老家主心念魔侍卫,所以,少主你借刀杀人可,但不能亲手杀他。”
“为何?”魔冷十分不解,别人杀和本少杀有区别么?
“老家主在普志和血尔身上均种有一枚千寻花,谁杀死他们都逃不过老家主的查探。”白发老者带着一丝丝警告之色盯着魔冷,语气有些冷然。
被白发老者着一盯,魔冷似觉有千万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般,心中唏嘘不已,管爷爷的修为到底有多高?转念一想到如此高手为自己护航保驾,这个高手又对自己关心不已,内心也一阵感动,语气无比柔和道:“谢谢管爷爷的提点。”
“恩。”白发老者抚着那白雪般的发丝,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看来使极为满意魔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