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作为救命之恩,教我这里的话行吗?
——除了语言,我可以给你更多
——哦?
——教我,保护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
——金钱,权势,地位。
——我怎么肯定你真的能给我这些?
——你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还是为了她多一点吧?”半个意大利,亚达密斯家族的半翼……换了别人会这么爽快?
只有夜,只有这个像怪物的家伙,只有这个疯狂地爱着那位莱阿姆斯塔特女族长的夜。
“雷莫。”朔夜很少耐心的说那么多。大部分时候,他更习惯一脚把他踢去自己练功,只有在他练得实在不象话的时候才出声指点一二,“我和她都等了太久。”
拉一把椅子坐下,雷莫也很难得和他这样慢谈,“你知道族里的人怎么说你的?”本想像平时一样优雅的交叠着手指,无奈手臂上的龙傀的分量让他不能这么做。
“哦?怎么说?”
“女皇胯下的种马。”
皱了皱眉,反应过来的朔夜放声大笑,金色的兽瞳闪耀着野性的光泽。
似乎早预料到他的反应,雷莫活动着缠着龙傀的手臂,“莱阿姆斯塔特家族的女人可真的有很悠久的黑寡妇史。”
微抿的唇角动了动,完好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双肋,“我知道。”强健的肋侧各有两道可怕的伤痕:似乎是被十根手指硬生生插进腹腔留下的十颗伤疤!
“是她……”瞪了瞪眼睛,雷莫再一次告诉自己这家伙不能用平常人的思维去判断,“用中国话说——你是甘之如饴?”
“你这句用得不对……”朔夜看着雷莫,眼神中多了一点他不懂的东西,“星儿和小荇是孪生子。”
“我知道。”
“在他们之前,我和雪还有过一个孩子。”
“嗯?”夜很少说他过去的事……
“是个女孩,如果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八岁大。”朔夜闭上了金色的眼睛,“我遇到你的时候,你也八岁。”
沉默……
对沉默的少年招招手,“小鬼。”雷莫以为他想说什么故而压低了头……没想到,朔夜只是就着便利摸了摸那颗茶色的脑袋,“你现在坚持的很多东西……在将来……你会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聊……”
有些着恼朔夜把他当小孩子似的揉脑袋,但雷莫又突然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为什么不能反驳呢?也许在自己潜意识中也明白朔夜说的是事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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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早就换好衣服的听雪靠着走廊已经很久。病房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听不见里面在说些什么,但大致也能猜得到一些。
查尔斯叔叔额头只是划伤,包扎的医生说不会留疤。星儿和小荇都没伤着,只有朔夜一人……这一次到底是谁动的手?
是想终止魅灵实验而做最后清理的弗里契?不,应该不是弗里契。朔夜似乎心中有数的样子:他被推举手术室的时候只伤左肩,而他出手术室的时候咽处多了一条刀痕。
“咯噔,咯噔……”一双皮鞋停在听雪的视线中,熟悉的俊挺身姿向她颔首,“族长。”
新婚的幸福感被枪击搅乱,现在又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密尔希?;莱阿姆斯塔特。听雪的心慢慢开始烦躁。
“密尔希,我离开德国时已经把族长的位置给了约德尔。”
“德国那边没有人愿意承认他。”低垂着头,灿烂的金棕色头发虚掩着湛蓝的眼睛,“约德尔本人也希望您能回到……”
“抬起头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