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团长的那支在中华民国规模水平都算得上一流的“百花艺术团”。
原来,一开年,陈辞修不仅被老蒋弄成了武汉卫戍区的警备司令,还担任了民国政府最高军事委员会新成立的政治部主任。
这个还真是日出西山,老蒋转了性?客观上来说,老蒋在眼下这个内困外交的艰难时局下,真采取了一些他过去想都不想的举措。既然他的百万大军无法替他撑住战局,那老蒋无奈也只能接受一切有利于他的别的力量的支援与建议,甚至包括他一贯的死敌**和宿怨苏联。眼下别的先不说,只要能顶住、渡过难关,其它以后再说。一向深谋远虑的最高领袖情急之间,也就暂时抛弃了一直念念不忘的党派之争、信仰之异。
在武汉召开的中华民国的全国代表大会上,最高领袖提出了抗战建国的纲领。这个时候的老蒋,既摆出了一幅抗战到底的姿态,又破天荒地一改过去专横、**的法西斯作法,放出来一点有限的民主。
就这点,虽然远不能满足民心、民意,可是在被皇命党规束缚了千百年的中国,这一举动仍然赢得了连连赞扬。
一时间,国际舆论、民主人士、**和各界民众都是一片赞和。最高领袖的目的达到了,他虽然在军事上不甚高明,说起来玩政治那是相当的老练。老蒋不但是个创造政治环境的能人,也是个能迅速适应政治生存环境的高手。
半年多来,抗战打到今天这个份上,那是失地千里、损兵百万,连中华民国的首都南京城也丢了,中国成了半壁河山。如果老蒋再不采取些非常措施来稳定军心、民心,争取国际援助。那等着他的就会是随时可能袭来的铺天盖地的反对浪潮。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啥。
内忧外患的艰难时刻,是老蒋暂时停止了亲者痛仇者快的自相践踏。民主之风徐徐在半壁中国大地上吹拂开来。作为这时的中国的军事大本营所在武汉,中国两大政党国共之间的合作也进入了黄金期。
正是在这种情形下,老蒋主持军委会新成立了政治部,而新任的政治部主任就是老蒋心腹,喜欢标新立异、且风头十足的少壮派将军陈辞修上将。
陈诚那是最会盯委员长的风头的,要不然怎么会有“委员长”之称嘛。想当年,保定军校第八期炮科毕业的陈诚由恩师邓演达、严重援引,介绍到黄埔军校时,也就是个特补教官。
机缘巧合的是,一日陈诚访友夜归时已黎明,干脆不睡了捧着本《三民主义》做读书状,却被很少早巡的蒋校长看见,还以为他一夜无眠苦读《三民主义》。大喜赞叹:“风雨如晦,鸡鸣不止。陈正是如此啊。”
这下子陈辞修发达了:这人留给别人的第一印象那是非常重要的。从此后,矮子陈辞修就在蒋校长心目中留下来很是正面很是高大的形象了。至于后来平步青云、官运亨通,自是可想而知的。
陈辞修上将奉蒋之命担任了政治部主任,摆出一副开明姿态,先是把**要人周恩来请来就任了政治部副部长。
又把武汉文化艺术界的名流,也曾党员的国立武汉大学的创办人、校董郭沫若请出来,担任了政治部主管宣传等的第三厅厅长。害得郭沫若只好抛下日本老婆安娜,独留武汉,出任该职务。
于是乎,一大批**员和左派人士也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和情形下,迈进了多年以来戒备森严的国民党政治部门,从隐秘的地下昂首步入了政治前台大展拳脚。
而开明姿态做足了的陈辞修上将还不是光说虚的,有老蒋在他后面撑腰,他出手也极大方:郭沫若任厅长,**员居多的政治部第三厅陈辞修一火色一次就拨给了80万元的经费乖乖,能顶的上中央军精锐嫡系一个军的用度了而这第三厅也才数百来人的编制。
掌握的军队被人讥讽为土八路,可在宣传、鼓动、群众工作